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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孩儿已经做好了准备,能够承受任何的议论。”
“那就好,希望你能够承受,不过这不是嘴上说说那么简单的事情。”
说到这里,郑富贵长叹了一口气。
“家族的情况你是知晓的,你的大伯、二伯、三伯和四伯,一直都没有功名,我是机缘巧合,在南京国子监去读了几天的书,勉强得到了监生的资格,可惜我这个监生,在真正的读书人眼里,是不值一提的。”
“你的族兄之中,也没有特别突出之人,可以说搬迁到江宁县几百年的时间,郑氏家族没有出过什么真正的读书人。”
“祖上的教诲,我们一直牢记,荥阳郑氏是名门望族,我们不能够辱没了先辈的名声,这么多年过去,家族一直都在努力,或许是老天作弄,就是没有金榜题名的人。”
“你从小就天资聪颖,和其他的堂兄堂弟不一样,家族对你也是寄予厚望的,希望你能够出人头地。”
“你的爷爷一辈子经商,好在形势改变了,否则你爷爷就是辱没了家族的名声,我读书不行,商贾之道,倒是学的不少了,你爷爷当初为了避免我去经商,想方设法找到关系,通过捐纳,让我到国子监去读书,成为了监生,也算是改变了身份,可我知道自己的特长。”
“士农工商,这是朝廷定下的规矩,商贾的地位是最低的,若是我没有监生的资格,在家族里面是无法抬头的,这些年我在外奔波经商,辛辛苦苦,赚取银子,维持家用,我知道自己读书没有什么出息,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你的身上了。”
“秦淮河那个地方,我从没有去过,但是走南闯北的时候,听过很多的议论,不少有名望的读书人,都到秦淮河去,就连朝廷之中的一些官员,也不顾礼仪到秦淮河去,我不是真正的读书人,对这些方面也不是很了解,所以对你到秦淮河去,我不做太多的评价。”
“可是赌博的事情,是坚决不行的,赌博之人被视为赌徒,那是街上的无赖做的事情,好生生的读书人,不会去赌坊的,将来也不可能有什么出息,你从此以后不要去赌坊了。”
。。。
郑富贵说出来这些话,郑勋睿是闻所未闻,到秦淮河去**,不管从哪个方面来说,都难以和附庸风雅攀上关系,无非是那些读书人,管不住自身的虚荣,既想着**,又想着立牌坊,所以将**说成是附庸风雅,好像能够到秦淮河,就是提高了自身的档次,其实说白了,到秦淮河去就是找女人发泄的,这是男人的本性。
至于说赌博的事情,那是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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