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禀生,他不过是童生,中间差了一个档次。
很多的想法,电石火光一般闪过脑海,郑勋睿首先想到的肯定是南京兵部尚书杨成,杨成是杨廷枢的爷爷,所以说杨廷枢的眼光是很高的,也是非常爱惜自身名誉的,为了秦淮河的事情,专门到家里去道歉,就能够看出来。
杨廷枢这样的做法,明显就是想着结交关系了,同党这个词,在大明一朝都是不陌生的,崇祯年间可以说更加的厉害,这由不得郑勋睿不小心。
对着杨廷枢稽首行礼之后,郑勋睿朝着县学而去。
大门居然没有关,推开大门,郑勋睿看见了满面笑容的教谕先生。
教谕先生居然在院子里,郑勋睿的脸有些红了,刚才在外面和刘荣的交谈,教谕先生肯定是听见了,自己也是没有想那么多,对付刘荣这样的小人,自己是不会客气的。
“清扬,不错啊,你那个段子,为师也是第一次听说,明明是人蠢,却说蠢驴,明明是人没有远见卓识,偏偏说鼠目寸光,有趣,真的是有趣啊,为师没有看出来,你教训人的功夫,也是炉火纯青啊,这典故为师一定要记下了。”
“学生满口胡言,慌不择言,让先生见笑了。”
“不,不,你说的真是不错,如此的典故,脱口而出,为师自愧不如,对付刘荣这等人,应该如此,他居然怀疑你的才智,真的是好笑,自身是鼠目寸光,自身如蠢驴,却想着攻击他人,没有出息啊,可惜的还不自知。”
郑勋睿第一次听见教谕先生评价自己的学生,他从怀里掏出了束蓨。
“学生成为县试案首,都是得益于先生之教诲,这是学生的一点心意,先生一定笑纳。”
教谕接过了信函,放进怀里,这是规矩,没有什么扭捏的。
“清扬,为师听说,你对县试案首不是很在乎,在家中的时候,说出县试没有什么,金榜题名才是真本事,有这回事吗。”
“确有其事,这是学生的胡言,先生不要当真。”
“清扬,你谦虚了,为师为你叫好,县试的确不算什么的,不过是刚刚开始,若是自此就志得意满,飘飘然了,那才真的是没有出息。”
看见教谕的神情很好,颇有些神采飞扬的样子,郑勋睿有些奇怪,忍不住开口了。
“先生的教诲,学生记下了,学生看见先生如此高兴之样子,莫非先生遇见喜事了,学生定当恭喜先生的。”
教谕看了看郑勋睿,目光有些犀利。
“清扬,你真的厉害啊,为师以前怎么没有看出来,不错,为师明日就要离开江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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