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在这里如在客栈一般随意。
从善和封崖被带进了另一间刑罚中。
从善脑子里乱糟糟的,她站在那里想要思考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是怎么也静不下心,她扣着十指,她一遍一遍跟自己说不能慌不能乱,要冷静。
林律在一旁审讯秋娘,问她的来历,她与忍冬的关系,她所知道与忍冬相关的信息。
当秋娘一一答过,当说到九王妃与人私通生下忍冬时林律也是吃了一惊,在问那个人是谁。
“陈从郁”三个字又跳进了从善的耳朵里。
从善几乎在一瞬脱口而出,“胡说!从郁……陈少爷不是这样的,他……是个好人!”
秋娘低低哭着道:“我怎敢胡说,陈少爷已死,我怎么会拿死人造谣,若是大人不信可以找别人来作证。”
“还有谁知道此事?”林律问。
秋娘答道:“当年长公主秘密处理了这件事,只有我和一个叫幽草的丫鬟,还有长公主那些手下我不太清楚,但长公主和九王爷是知道的。”
林律沉吟片刻道:“此案看来没有那么简单了。”他看从善,“牵扯到九王爷和陈少爷的清誉,势必要查清楚忍冬的身世,还是要多谢陈大人找出了秋娘,之前是我考虑不周,还望两位大人见谅。”
此事关系重大,林律安置好秋娘,入宫禀明圣上,从善因嫌疑未脱又有圣上口令被限制在刑房之中。
封崖不放心林律,也跟着一块入宫禀明此事。
这刑房中只剩她一个人,她坐在正中的椅子上拼命的想捋清整个事件。
不是从郁,一定不是从郁,这一定是林瑞阳设计好的圈套……一定哪里有破绽。
从忍冬死的那一刻开始,这一切的事情就冲着她而来——所有证据指正她杀了忍冬,她不调查清楚就是死路一条。她和封崖逃出京调查此案,顺利的从丫鬟口中问出秋娘,又顺利的从幽草口中得知秋娘的下落,又再次顺利的从秋娘口中问出忍冬的身世。
然后林律就出现了,所有的线索落在他手里。
这一切都像是有人铺好的路,等着她走进去,可是……一切太顺理成章,忍冬五岁,五六年前从郁十四五岁,长公主发现私通没有杀了奸夫,因为奸夫身份特殊……十四五岁的陈家少爷,这太合情合理了。
这刑房太静,静的她发慌,她一遍一遍告诉自己,不是从郁,不是从郁,她不能自乱阵脚。
她应该去审秋娘,去问幽草,逼问她们是不是林瑞阳设的局,可她被关在这里,束手待毙。
刑房外传来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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