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煜面无表情,问她:“深夜私会野男人,而将自己的夫君拒之门外,你的良心疼不疼?”
“不疼!”
宋轶很断然答道,她没觉得良心疼,而是感觉额上青筋突突地跳。我们能算夫妻么?我们之间应该只差一纸合离书!
刘煜彻底恼了,从床上蹿起,宋轶吓得一缩,就看到一道残影,转眼自己便被压到床上,那一刹那,她想都没想,张嘴便咬住刘煜撑在她身侧的手臂。
刘煜俯身看她,俊脸好似凝了一层寒霜,手臂动也没动一下。宋轶感觉到嘴里的血腥味儿,略心虚地看了男人一眼,男人面无表情,于是她心虚地舔了舔刚被自己咬出来的伤口,男人依然面无表情,她又舔了舔……
刘煜脸颊抽搐了几下,终于没忍住,将人往怀里一裹,沉声道:“睡觉!”
再被这个混蛋撩下去,他可不保证自己能做出什么来。
北地第一本《惊华录》新鲜出炉,薄薄的一小册,配了一张麒麟台上的锦厘画像,而且是难得的彩绘画,瞬间让人耳目一新。
鲜卑人说汉语的不少,但懂汉字的却不多,不管买的人是冲着画像来还是传记来,反正又是半个时辰一售而空。这回锦厘的手下一本没抢到,空手而归,倒是漱玉斋给锦厘送了一本过来。
姚琼心不在焉地翻看着这本传记,因为全是汉字,他认识的真有限,也不知道到底写了些什么,只念念叨叨地说:“我后悔没同意漱玉斋写了。你看你现在名声多大,八勋贵,就你们拔拔氏出尽风头,今儿个皇上还在说,你竟然做了那么多事,他都不知道,还想着要给你加官进爵。”
锦厘看他很欠揍地搓捏他看不懂的书本,皱了皱眉头,将书拿过来,揣进口袋里,说道:“你若后悔了,还来得及!”
姚琼眼珠子转了转,他后悔的可不是没上《惊华录》,而是这几日他入宫,想遵照父亲意思,去陪陪那武威公主,结果一次被一刻钟就打发回来了,二次干脆说身体不适,三次带了补药过去,她还闭门不见,他分明看见她与沮渠牧坐在湖边亭子里画画。
看来,武威公主是真有将沮渠牧据为己有的打算。
从拔拔府出来,姚琼去了漱玉斋一趟,就一个要求,带沮渠牧过来,要跟他探讨一下天下大势。宋轶足看了他一盏茶的功夫没说话,而姚琼依然神色自若,没有为自己的诡异要求露出一点不妥当的颜色,反而警告宋轶,“有些事,不该说出口的就不要说出口的好,以免惹来杀身之祸!”
宋轶想起了符秦时期的慕容小凤凰,那位被苻坚圈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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