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甚至有传言说; 是姚崇泄露了兵防图; 杜班的党羽怎么可能放过这样一个大好机会?
姚氏与太子交好,人人皆知; 这盆脏水稍加利用就能泼得他一身臊; 永远都洗不干净。若此刻再泄露姚琼是陷害佛狸,甚至与崔阶死有关的人; 无疑是给杜班提供了这个天大的机会。
太子励来回快速踱步,整个太子府噤若寒蝉; 没一个人敢发出声响; 生怕惹起他的注意招来祸端。
良久; 太子励突然止步,近前的人几乎本能地又将头压了压,僵硬着脖子和脊背; 冷汗如雨直下。
“备药膳!”
听得这声吩咐,所有人都长出一口气,厨子急急忙忙备好他所要的,太子励亲自提了食盒出府,径直去探望姚琼。
姚琼虽然身上溃烂,但精神却很好,又因为闭门谢客,加上武川之事重大,此时只有几名重臣知晓。他丝毫未嗅出外间异常,但却嗅出了今日太子励的异样。
太子励体贴的有些过分了,常与他来往的人如何看不出他和善面皮下藏着的那抹冷酷。
太子励亲手盛了汤推到他面前,说道:“这是我特地命厨子给你做的药膳,说不定对你身上的脓疮有好处。”
姚琼看着汤色,看起来十分诱人,他端起来,拿着调羹荡开上面的油花,问道:“外面现在怎么样了?”
“柔然何时越过过长城?不足为虑!”
姚琼抬眸,他原本要问的是廷尉府的动静和外面的风声,谁知道太子励突然说到柔然。自然,他很快联想到武川,还有镇守武川的父亲。
莫非,武川出事了?
所以太子励才像迫不及待地解决他?
姚琼放下汤盅,“即便要死,男子汉大丈夫也该战死沙场!”绝对不是死在这些勾心斗角的无聊事情上!
太子励眼神骤冷,像是活生生被人在干净的脸上糊了一坨翔。
姚琼的脸色却十分平静,“武川可是出事了?”
太子励道:“你父亲泄露了兵阵图,如今六镇都暴露在柔然的铁蹄之下!”
姚琼浑身冰凉,这回他姚家怕是要完了,他更不能容许自己死在这里。
“佛狸的事,王赞的事,乃至清河崔阶的事,我都会揽下来,但求太子殿下一件事,请求皇上让我戴罪立功,将功补过!若不能将柔然赶出六镇,我绝不活着回来!”
太子励默默喝完一盏茶,空气静默得可怕,各种算计权衡在脑中迅速转动,良久他才道:“好!不过,有件事你不能揽……”
魏帝急召姚琼入宫,拓跋珲亲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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