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停手,想了想,“没有画骨先生和宋先生的漱玉斋哪里还是漱玉斋。虽然遗憾,但我很高兴你能像个正常女子一般,回到家中,相夫教子这才是女人该做的事。”
宋轶睁大了眼,“我只是说回南朝,可没说要离开漱玉斋?难道你想我变成一个被关在王府后院与那些个不时冒出来的年轻女子争风吃醋的人么?”
宋轶昂然而立,“我的智慧是为翻云覆雨而存在的,可不是为了那些无聊的后宅争宠!”
李宓肃目,所以,这个混蛋,并没有打算安安分分过日子,他的心情突然变得有些诡异。得空,有意无意地将宋轶这个想法告诉刘煜,原本是想看看刘煜气急败坏的样子,谁知道,刘煜表现很是淡定,甚至赞许地点点头,“如果我连这点肚量都没有,又哪有资格与她在一起!她有这样的本事,不该因为我而被埋没!”
这乱世,人如浮萍,谁都不知道一国一家能持续多久。若非他姓刘,若非他肩负着刘宋王朝,他会选择与宋轶一起,成为站在世外搅动风雨的人。
他欣赏这样的宋轶,并为她感到无比的骄傲自豪。
在北地,宋轶还有最后一件事要做,那便是为楚流云写一本传记。她相信楚流云一定在某个角落,筹谋着扳倒太子励。
她不能让漱玉斋卷入这种皇权争斗之中,但终究还是想为他做点什么。
谁知道楚流云的传记还未写好,太子励亲自登门了。
解决了后顾之忧的太子励,看起来意气风发,眉眼更锋利,带着一股王八之气,卷入漱玉斋,指名道姓要见刘煜和宋轶。
很多人都想见这两人,但今时不同往日,这两人已经不是什么人都会见的了。
拓跋励显然觉得,身为北魏储君,他并不是那些个随便的“什么人”,他是高高在上的太子,是操控着别人生杀大权的人,不是你一个小小漱玉斋能够得罪得起的。
在之前王赞和姚崇的事情上,漱玉斋是狠狠地将他得罪了,宋轶看他的第一眼,就嗅出,这位是来找茬儿的。
与刘煜互换了一个眼色,两人双双出现在拓跋励面前,不卑不亢。
拓跋励抬眼看过来,傲慢地说道:“漱玉斋为我北朝勋贵世家写了那么多传记,本太子就想问一句,为何没有我的?”身为太子,没道理受此冷落。
宋轶默默小下巴,“太子殿下若想漱玉斋为你写的话当然可以。只是写出来,殿下未必愿意看。”
刘煜太喜欢小家伙这幅拿捏着别人随意把玩的模样了,身子往后一靠,摆了个舒服的姿势,静静欣赏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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