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活不放人,我看他怎么到任!
田令孜二人大惊!
田令孜忙上前道:“殿下!敬瑄他一心为国出力,效命军中,这调弄膳食,非他所愿啊!还请殿下收回成命!”
他口不择言,也忘了叫我五哥儿了,直接用殿下相称。
现在叫我殿下了?早干嘛去了?还叫我五哥儿,五哥儿可是你叫得的?
我心中冷笑,嘴上却道:“什么为国出力,效命军中,孤一概管不着!孤只知道,今后若不能吃到这麦饼,孤便将寝食难安。孤只要他为孤做麦饼!”
田令孜心中叫苦。这小普王什么都不懂,跟他说什么为国出力,岂不等于是对牛弹琴?眼珠一转,又道:“五哥儿勿慌。敬瑄他效命于神策军中,就在这长安之内,又非出征打仗。五哥儿什么时候想出麦饼了,只需一纸见招,敬瑄自然前来为五哥儿做麦饼吃。这并未有何相妨之处啊。”
我不喜道:“那怎么相同?将陈敬瑄带在孤身边,孤什么时候想吃麦饼,都可以让他做,又必须要什么一纸见招那么麻烦?”
“可是……”
田令孜还待再言,我已经不耐烦的挥挥手:“行了行了,孤意已决,就这么办吧!阿父你无须多言。”又对陈敬瑄道:“你不过想讨个出身,孤给你就是。你就在王府尚膳监(没查到当时王府厨房的正式名字,只好用这个了)当值,专门给孤做麦饼。品秩为仓曹参军事从事(仓曹参军事掌禄禀、厨膳、出内、市易、畋渔、刍藁),位在从七品上,这下你满意了吧?”接着又转向田令孜:“阿父,孤没有亏待他吧?阿父放心,陈从事在孤这里,定会比在神策军中更加满意。”
田令孜只好苦笑。
他知道我既然主意已决,眼下无论如何也难改变。他苦心积虑,要让陈敬瑄通过神策军爬上高位,日后为自己臂助的打算,却也只得放弃。只能待日后有机会再游说普王,让我改变主意了。
陈敬瑄倒很欢喜。他出身低微,自小穷怕了,也没什么大志,平生只愿有一丰衣足食的所在,供他安享足矣,并不像田令孜那样野心勃勃,想要爬上高位。
此时我虽然还是让他做麦饼,但是在王府中为王爷做麦饼,跟在乡间为草民做麦饼,那可大不一样。至少自己现在还是一个仓曹参军事从事。他虽不知这官究竟有多大,又司掌何执事,但那从七品三个字,却是有些了解的。要知道,他家乡的县令,也才从七品呢(小、中县从七品,上县从六品,京兆、河南、太原诸县为正六品),自己这官,也算跟县太老爷平起平坐了。
想起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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