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见他脸上带着清冷疏离,神色不明地看着自己。
她忽然觉得有些心虚。就像幼时夫子给她讲课,她打瞌睡被抓包,可夫子只是目光沉沉的看着她,什么也不说,她却心虚后怕的不得了。
“小女见过公子。”这样的认知让她有些不自在。
“坐。”傅彦行放下册子,指了对面的矮凳,等涟歌将脉枕放好,才挽了衣袖将手放上去,“我看过大夫,没人诊出我身上的毒。”
他需要一个解释。
偏偏涟歌没法解释,只好装作听不懂他的话,专心感受他的脉搏。
“公子这几日在吃药了吗?”指下的脉搏沉稳有力,不像之前隐有虚浮阻隔之感,状况比在庄子上的时候要好太多。
“然。”傅彦行言简意赅。
“依小女所见,公子身上的毒已肃清大半……”她想着书上的内容,接着道,“若要彻底肃清,则需要针灸。”
“针灸?”傅彦行抬眼,重复她的话。
“对。”涟歌点点头,回府以后她又将那本书仔细翻了几遍,那书里的男主角中了毒,便是由女主给她针灸的,一来二去,两人生了情谊,最后才走到了一起。
“那你先前怎么不说?”傅彦行不悦,声音便沉了下来。他在不满她的隐瞒,倘若此刻他不找她来,那他身上的蛊岂不是永远都好不了?
其实也不是好不了,不过需得日日喝药,三月才能肃清罢了。此前涟歌不知道别的大夫无法诊治这种蛊毒,不想自己多说多错,便隐去针灸一事。
“先前我是不确定。”涟歌咬咬唇,有白色的月牙印在上面,弯弯的,十分好看。
“你来。”傅彦行不再疑惑,直截了当地说。
“我不行……”给他针灸要在后背行针,虽说对医者而言,病患无性别,可她又不是正经的大夫,男女有别,涟歌再怎么好性儿,也不可能答应他这样的要求,“我会将穴位指出来,您可以指一位大夫,让他给您扎针。”
傅彦行眉头紧锁,有些不悦。但涟歌态度坚决,绝不妥协。
“流安,让程实过来。”他不再坚持,越过涟歌,吩咐守在屋外的流安去找大夫。
涟歌松了一口气。她实是怕他会强行要求她给他针灸,还好他不再坚持。
她很清楚自己会出现在这里的原因——她诊出了他身上的毒,而旁人没有。而他在知道她的身份以后依旧这般行事,便证明他不将父亲的官职放在眼里。他那毫不掩饰的金陵口音,我行我素的做事风格,不经意间流露的睥睨天下的气度和身上的从容和淡定,都让她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