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子娇娇,胆子小小,颇有几分才气的闺秀。
上巳节的时候霍璇教训阮明玉的那一鞭将她惊得落了水,回府便病了一场,涟歌和霍璇还上门探望过,也算有些交情。只是从那以后她便有些怕霍璇的鞭子,故而又想亲近她们又娇娇怯怯的。
“孟姐姐。”涟歌福身行了个礼,见她身后并没有婢女跟着,有些担忧。
孟荞身娇体弱,并不常来参与她们的活动。
“萧二姑娘,我有些气喘不顺,能否麻烦你帮我找一下我的婢女,她去给我拿披风去了。”说话间孟荞脸色发红,呼吸急促,眼看着随时都会倒下,涟歌连忙叫莳花莳萝扶住她,用手去探她的脉。
是喘症。
涟歌眉头深深皱起,孟荞有喘症为何还会来这西山别苑?海棠花开的这样多,喘症极易发作,她不该来啊。
但现在不是探究原因的时候,涟歌按住孟荞的背让她腰部前倾,拿出丝巾给做帘给她挡住口鼻,安抚到,“孟姐姐,我带你离开。”
赏玩的人看见此处情景,也都聚过来,涟歌来不及解释,指了一个健硕的婆子将孟荞背到前院,才差人去通知孟夫人和找大夫。
参加赏花宴的人众多,未免出状况,林氏是有安排大夫候着的。
孟荞脸色发紫,已几近昏迷,涟歌未在她身上找到缓解喘症的药物,只好让她抱着软枕靠在软塌上,继续保持腰部前倾的姿势以方便她呼吸,又吩咐莳花去通知门外的人保持安静,以免造成她惊惶。
大夫来的很快,开了方子让人熏药缓解孟荞的症状,涟歌命人去煎药,亲自在榻前守着。
“荞荞……”孟夫人是和林氏一起过来的,关切地问完孟荞的症状,方才一脸严肃地问孟荞的侍女,“春柳,姑娘的药呢?”
春柳一脸惊恐,姑娘的药都是她随身带着的,可是方才她找遍了也没找到,连马车都找过了,却一无所获。春柳头磕到地上,声音里透着慌乱,“奴婢也不知道。”
孟夫人沉着脸,却没有发作,而是对林氏道,“夫人,请容我先告辞。”
林氏看了看孟荞舒缓下来的脸色,也知道她越早回去休息越好,便道,“夫人别多礼,孟姑娘的身体比较重要。”
孟夫人眼带笑意看了涟歌一眼,“今天多亏二姑娘救了我家荞荞,他日我们母女必定亲自登门道谢。”
涟歌忙避开她的礼,“夫人言重了,是孟姑娘福泽绵绵,小女并未做什么。”
孟夫人再三谢过,带着孟荞走了。
孟荞的事仿佛一个插曲,知道的人纷纷夸赞太守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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