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马车停下,早有人在门口迎接,兄妹二人被带到萧元敬办公的书房。
萧元敬正端坐在桌案旁写折子,听见下人通报,让他们进了屋,头却不抬。角落的铜壶更漏转过两刻钟,他才写完最后一个字,待墨迹干了合上奏本。
见萧洵也来了,他倒不例外,只是也没工夫跟他说别的,对涟歌道,“金陵来了人,点名要见见你。”
他甚至不知来的人是何身份,但见那人白面无须,长相阴柔,且手里拿着是璟阳宫的玉牌,是内侍无疑。
萧元敬不敢怠慢,请他下去稍作歇息,立即派赵清去请涟歌。
“爹爹?”涟歌苦恼,心下担忧是不是那人回京以后意难平,着人来处置她了?可他也不像是会恩将仇报之人啊。
“应当不是。”萧元敬摇头,见两个孩子眼带疑惑的看着他,说道,“来的是璟阳宫的人,璟阳宫是太后的居所。”太后母家是徐家,与何家并不亲厚,那人若真想做点什么,没必要越过何家去劳烦太后。
“太后娘娘?”涟歌愣了,更是一头雾水。
“别怕。”其实萧元敬心中有股不好的预感,但怕儿女更心慌,便没说,“一会儿有我出面,若非必要,你莫说话。”
涟歌点头,父子三人说了会子话,便听外间赵清来报,“大人,钟内侍大人到了。”
萧洵望一眼萧元敬,敛住气息,闪身躲到书架后去。
“请进来。”朝涟歌投下一个放心的眼神,萧元敬站起来。
房门应声而开。一个五十岁许的内侍带着两个长随进入门来,着鸦青色锦缎五品大监服,身量中等,也不倨傲,恭恭敬敬朝萧元敬行了官礼,后笑眯眯地将涟歌打量一遍,才道,“想必这位就是萧二姑娘了吧,不错,是个有福气的。”
这话说得在场人一头雾水,涟歌心中存疑,礼数上却不缺,福身做礼,“小女见过钟内侍。”
“姑娘莫客气。”钟易笑的很有几分慈祥,到次位坐下,对上首的萧元敬道,“咱家今次是奉了太后娘娘之命,前来请教二姑娘献上一物。”
他拱手朝着东方金陵方向行了一礼,道,“太后娘娘入秋后偶感风寒,身体抱恙,久治不愈。决明天师言娘娘是被毕月乌冲撞了,需得用两位宁平十四年三月初八卯时生的女孩儿的一缕头发,串成佛珠,于护国寺中百僧诵《华严经》满七天。太后娘娘佩戴在身,方能延年益寿,身体康健。”
父女俩皆是一愣,万万没想到是这么件事。
钟易轻笑,“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啊,在太后娘娘那里积了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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