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我得抱抱他”这一思想占据,哪里还记得什么“只有成了亲的夫妻才能脱了衣服睡同一张床”的事,关切道,“行哥哥,你好点了吗?”
“嗯。”傅彦行脸红得都能烫熟鸡蛋。
他怕涟歌再问,便生硬地换个话题,对她说,“这番离京,你没事一定不要出门,很危险。”
季如霜不知从何处查出涟歌的身份,恐她会危及自己现有的利益,已对涟歌动了杀心。他本想直接杀了季如霜,可怕杀了她以后,涟歌的身份也会被人查出,才留她性命至今。
但他已将季如霜的所作所为告诉宋淮远,让他去解决了,可宋淮远如今也不在京城。唯恐他鞭长莫及。
季如霜的命,至少还要留几个月。
涟歌点点头,问,“行哥哥,你知道是谁要害我对吗?”
“嗯。”傅彦行道,“可现在我还不能告诉你。”他说,“眠眠,倘若行哥哥有一件事骗了你,你会原谅我吗?”
“什么事?”涟歌问道。
“一件不怎么重要的事。”他心道,涟歌根本不会在意宋家人,那对她来说,算是不怎么重要的事吧。
涟歌笑,“不管重要不重要,只要你能解释,我便原谅你。”
“不过,”她肃着脸色,凶巴巴地说,“但是只能骗我三次。要不然,我就真的生气了。很生气很生气的那种。”
傅彦行和她脑门儿对着脑门儿,认真道,“只有这一次,不会有三次。”
第二日,傅彦行便带着太后移驾汤山温泉行宫小住。
当夜,一辆马车从行宫西角门,往西北而去。
与此同时,仍在昆城外驻扎着的裴凌却忽然拜别晋王,率领五万大军徙回北庭府。
晋王敏的感觉到,这是一种信号,他连忙召集亲信入府商讨。
众人莫衷一是,有认为裴凌是因年关将至,回北庭府过年的;有认为乌孙冬季天寒地冻恐会生变,裴凌回去防护的;也有和晋王一样,认为恐怕是回去集结兵力,接了朝廷密将针对他们的。
然而他来不及思考更多,便有一不速之客来到王府。
是易了容的巴克迅,而今的新乌孙王。
晋王有些意外,挑眉望着他,“乌孙王大驾光临,令本王王府蓬荜生辉啊。”
他听闻巴克迅被皇帝抓住后,连营救他的举措也无,而是转身去寻巴特鲁做新的联盟,如今巴克迅卷土重来成为乌孙新王,晋王可不认为他此刻出现在这里是来找自己叙旧的。
巴克迅道,“看见我还活着,你有何感想?”
“自然是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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