刮胡子被她嫌弃了。
他只得起身去净室。
涟歌侧躺到榻上; 望着他消失的方向,嘴角挂着一抹笑意。
然而,腹中却忽然传来震动,似有什么在里头打滚。涟歌又惊又疼,“哎哟”一声叫出来。
下一瞬是风掠过; 涟歌定定神,见傅彦行一脸焦急地立在床头,问道,“怎么了,肚子疼吗?”
涟歌回味过来,自己也不大确定,“好像是,好像是小娃娃在踢我。”
程实一早叮嘱过她,这些日子肚子里的小皇子应该要在腹中活动了,她也等了几日,皆不见有动静。却不曾想,到今日傅彦行一回来,小娃娃便开始有所表示了。
傅彦行脸傻笑,将手轻轻贴在她的肚皮上,认真感受。
涟歌瞧见他衣衫不整的样子,笑得不行,“行哥哥,你怎么衣服也不穿就出来了。”
傅彦行起先正准备沐浴,衣服刚脱掉,便听到她的声音,恐她出事,便也顾不得衣服穿没穿就跑了出来。
如今竟被她笑。
他抿着嘴在她身上薅一把,这才又去沐浴了。
再出来时,涟歌已经躺在榻上睡着了,他小心翼翼站在边上看了半晌,才蹑手蹑脚出了寝殿,往安寿宫去。
静成太后虽说候了他许久,却并不着急,见他这么快就过来,反倒有些惊讶,“眠眠睡了?”
涟歌有孕后,每日中午都要睡上大半个时辰的,但她以为傅彦行既回来了,夫妻二人应该有许多话要说。
“嗯。”傅彦行点头,坐过去帮静成太后揉腿——冬季天冷,她腿总凉。
“这些日子,多谢母后,护她们母子平安。”
静成太后笑起来,打趣,“你还不知道?程实说了,眠眠肚子里,应该是双胎呢。”
傅彦行眼中,泛起双倍的欢喜。
在安寿宫待了一会儿,静成太后觉得他心都要飞了,便道,“行了,回去陪你媳妇儿吧,母后这里,你有这份心就成。”
傅彦行有点小心思被戳破的局促之感,站起来,道,“那儿臣先告退了。”
他回到殿中,涟歌才刚刚睡醒,正在喝燕窝。每日都喝的东西,再好吃也觉得腻,她盛一碗出来递到傅彦行嘴边,对他道,“行哥哥瘦了,要补补。”
傅彦行下意识喝下一口,才意识到她这是自己不想喝,硬塞给他。
涟歌捂着嘴偷笑,提醒他,“行哥哥,一定要喝完噢,浪费可耻。”
傅彦行不与她计较,等玉音撤了碗盅,殿内只剩他二人时,他将涟歌扶到软垫上坐,摸着她的肚子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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