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喝一杯?”
云昭笑道:“先生知道,我是不大喝酒的。”
秦先生点点头,自顾自地喝了一口,道:“我先前听你与柔娘说你遇上了鹰嘴岩的马匪?是他们救了你?”
云昭点点头,“是啊,这次多亏得他们,不然我就回不来了。”
秦先生滋地吞了一口酒,道:“云哥儿,说起来我们也不是外人了,有些话我得说给你听,你可得拿稳注意了!”
“先生请说。”
“你先前跟柔娘说,那个什么红娘子想要招揽你,你拒绝了,这事做得好,咱们虽然穷,但可是身家清白,这种上山为匪的事情,咱们是万万不能做的。”
柔娘在一边插嘴道:“爹,我觉得这些人倒也不是坏人,虽说每年要收咱们一两银子的保护费,但也的确让蒙人不敢来骚扰我们,比起边城的那些官军强多了,他们啊,只知道躲在城里,那管我们这些小老百姓的死活。”
秦先生将酒杯重重地往桌上一顿,“你一个女人家,懂得什么,云昭,你是个大男人,注意可得拿定了,你功夫出众,他们想招你入伙,便会用些小恩小惠来拉拢你,以后说不定还会想些旁边左道,你可千万不要污了家门。”
“是!”云昭恭敬地道:“以前先生给我讲的道理我都记得呢!我不会去鹰嘴岩入伙的。”
“这就好!”秦先生欣慰地道:“你和柔娘的事情,你娘是怎么说的?”
云昭看了一眼一边正在纳鞋底的柔娘,道:“娘说了,等开春了,便请媒人来向先生求亲!”
“好,好,好!”秦先生大笑,“开春了便先将你们的事情定下来,再寻个黄道吉日,让你们成亲。”
“谢谢先生!”云昭大喜,一边的柔娘更是耳根子都红了,头垂得更低。
“成婚之后啊,你便去投军!”秦先生道:“以你的身手,在军中搏个功名也是易如反掌的,不要担心你母亲,结了婚后,你母亲自然有柔娘看顾,再说了,这不是还有我吗!”
“爹,边城里的官军有什么用?只知道缩在城里头,我可不愿云大哥去那儿投军!”柔娘不满地道。
秦先生不满地道:“不要乱说,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边城一万官军,都是这么不堪么,据我所知,边城将军冯从义老将军便是一个铁铮铮的好汉子。柔娘,我跟你说,云昭现在被鹰嘴岩的那一帮人盯上了,这些马匪为了达到目的,什么事做不出来,得让他们死了这条心。”
又聊了一会儿,云昭便起身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