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东西!”老二小脸愈红,确实有些羞怒。
“呵呵,”我笑了一笑,正想给好奇的老三讲解一番生理卫生什么的,看老二却正在以可怜兮兮的目光哀求着我,也罢也罢,这老二面子太薄,自己亲生小弟也不行?
于是我又一次正了正神色,先朝老二挥挥手:“小兔崽子先去换条裤子,捂久了影响发育!”
老二“哦”的应了一声,呆头呆脑地跑回床头,从一旁衣柜中翻出一套衣衫穿戴起来。
“还有你小子,穿好衣裳再听来你大哥的谆谆教诲!”我毫不留情地推了老三一把,把这发愣着的小子推得一个踉跄。
两人在床上一阵手忙脚乱时,我将两扇门拉开一道缝来,探手从门口呆立着的赵承手上接过纸墨笔砚,然后示意他不用继续等候,爱干嘛干嘛去。
至于这笔墨纸砚有何用途?我心中隐隐有种感觉,俩小子必然会问到一个让我难以说明的问题,故而借用笔纸来进行形象的描述。
将笔纸扔在书几之上,随手在砚台中倒了些许墨汁,略加研磨了几圈,然后转身示意穿戴整齐的两个小弟坐好。
“其实嘛,这是身为男性的很正常的事情,”当他们端正的坐好之后,我推开紧闭着的窗子,让夏日的晨风吹拂进来,室内浑浊了一晚的空气开始缓缓流动。
面对少年疑惑的眼光,我在心底其实有些发虚,即使是对着前生的亲弟弟,我也没机会亲自向他讲述此事,虽然这本该是父亲的义务。
提起我那或许称得上名存实亡空有其名的父亲,我在心底略微沉重地叹了一口气,但很快随着步伐重新变得轻盈起来,我决定深入浅出,仔细的讲、委婉的讲:“人是如何而来?”
马铁一愣,马休已脱口而出,抢先说道:“娘亲经十月怀胎孕育而来。”
我点头,又摇头:“仅要娘亲便足够了么?如此,则要父亲何用?”
马休瞪着双眼,不再吱声。
马铁大概想到什么,又忍不住面红耳赤起来,他大概想说什么,但吭哧了几下,终究还是咽回了肚子,低下了头。
我看着纯洁的两名小弟——此纯洁完全是针对我的——心中颇为欣慰:想老子当年,也是这么一名好少年啊!
“人言:‘父精母血,怀胎十月’,其中‘母血’当指娘亲的血肉,而‘父精’便是老二你清晨所流之物。”
老二若有所悟,微微点头。
老三却抢先问道:“但是大哥,这‘父精’只有男人才会有的吧?”
“当然,”我心中默念了一声,泰国此时的男同志们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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