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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被,
雨打风吹去。
斜阳草树,
寻常巷陌,
人道伯符曾住。
想今日,金戈铁马,
气吞万里如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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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平草草,
封狼居胥,
赢得仓皇北顾。
中华三年,
望中犹记,
烽火徐州路。
可堪回首,
山阴城下,
一片神鸦社鼓。
凭谁问:廉颇老矣,
尚能饭否?”
第三首由于改了多处,甚至为了凑字数我还硬生生把阵亡多年的朱儁和风华正茂的孙策塞了进去,虽然破坏了原有的意味与韵律,但我从头读到末尾,竟也觉得勉强还可堪入目。
然后我才从书法的艺术境界中脱离了出来,看到周围一群观众的眼光如同在围观外星人。
“姐夫……”贾穆颤抖着手将我的右手握在了双掌之中,“你这手指头……不疼吗?”
我看了看自己毫无损伤的食指,笑道:“待你将功力练至第八重,也可以像我一样。”
他悲戚地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梁聪则直接看傻了。
只有蛮力强横的典韦表情还算正常:“主公一身神功本就无敌,就算一根指头把铁板戳穿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海棠则摊开了我当时写给她的诗词,对比后笑道:“如今看起来,似乎你在木板上写的字要好看许多。”
我耸了耸肩:毕竟这是内心词意的直接流露,而前者则还需要通过笔墨才能宣泄于纸面之上。
可惜身边这些人文化水平实在偏低,只会连声称赞“好诗”、“好字”,却根本体会不到这三首绝世词曲的妙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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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风而行的帆船速度极快,不过三首词的功夫,我便已经踏上了广陵的土地。
还没下船,我就一眼看到了岸边连绵不绝的营帐,以及帐外多达数千匹的骏马。
“兴霸、伯符,你们这是作甚?”我向等候在岸边的甘宁与孙策问道。
甘、孙二将先是一礼,而后答道:“末将二人未得王上谕令,不敢擅自渡河,又担虑王上安危,故而结兵于此,以备不测。”
我笑了笑,却郑重向二人拱了拱手:“是我任性而为,让两位辛苦了。”
甘宁与孙策都是侧身避过,连声道:“不敢称辛苦!”
我看着身后典韦等人将被我断成三截的木板,笑道:“闲来无事,我在渡河时写了三首词,你们若不嫌弃,便各挑一片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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