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在屋子里,熬了一日,连口水都没用,若不是当真喜欢陛下,又何必这么苦着自己?”
“胡闹。”顾景阳闻言皱眉,睁开眼道:“她原就有些气弱,怎么敢这样作践自己身子?”
衡嘉见状,心中微动,刻意夸大几分,道:“陛下说的是,女郎还小,难免有些不知轻重,奴婢去时,便见她面色不好,白着脸儿,说话也无力,当真叫人忧心……”
顾景阳想到枝枝枯熬一日,着实心疼,顾不得多说,吩咐人备马出宫,往谢府去了。
……
这日正逢休沐,谢偃与谢令皆在府中,顾景阳既然前往,二人免不得相迎。
顾景阳性情冷静自持,并不喜好言谈,除去公务,同臣工们其实没什么好说的,只端坐椅上品茶,仪如玉树,丰神俊秀。
谢偃也明白,故而请安过后,便假做不经意道:“今日天气倒好,风也和煦,怨不得府中女眷都出游去了。”
顾景阳端茶的手一顿:“枝枝出门去了?”
“是,”谢偃答道:“她说想出去透透气,内侍监走后不久,便出门了。”
顾景阳眉头微蹙,道:“什么时候回府?”
“早则午前,晚则日落,枝枝最爱玩闹,顺道出去访友,也是常事。”
谢偃恭谨道:“臣叫人去寻她回来吧。”
“不必了。”顾景阳道:“朕在这儿等便是。”
他虽说要在此等,谢偃与谢令总不能真将他一人留在这儿,再去忙自己的事情,便令人添茶,在此陪同等待。
日头渐渐高了,眼见着到了午膳时分,谢华琅却仍旧未曾归府,谢偃便有些坐不住了。
皇帝前朝理政时,最不喜朝臣推诿拖延,他真怕皇帝等的恼了,改日给他双小鞋穿穿,便悄悄同侍从打个手势,叫去寻女儿回府。
顾景阳等了快三个时辰,杯中茶空了又续,续了又空,等到最后,连心都有些凉了,瞥见谢偃这动作,在心底叹口气,起身道:“宫中还有事,朕这就回去了。”
皇帝言出必行,谢偃自然不好说留饭之类的客气话,同谢令一道送他出去。
顾景阳出了谢府正门,终究有些不放心,便又停下,着意叮嘱道:“朕听内侍监说,枝枝这两日都不曾好好用饭,她又有些气虚,如此胡闹,怕会伤胃,令君着人仔细照看,若是严重,再叫人开一剂药吃吃看。”
谢偃不意他对女儿这样细致入微,倒真有些讶异,垂首应声,道了句“是”,等他走的远了,才悄悄拭去额头细汗,去问卢氏:“枝枝到底是去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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