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谢华琅,低声道:“枝枝,我……”
“去吧去吧,”谢华琅不是不分轻重的人,笑着催促他:“正事要紧。”
顾景阳捻起一颗樱桃喂她吃了,又抚了抚她面颊,这才站起身来,往太极殿去了。
……
从年前皇帝封笔到现下,足足有五个月的功夫了,若说是演戏,未免也太尽心了些,随着时间的偏移,长安勋贵们的心绪也渐渐乱了。
最早前去劝说魏王的人已经被皇帝处死,魏王的态度昭然若揭,但皇帝并不是只有这一个兄弟,甚至于,几位长公主的态度也是至关重要。
临安长公主是先帝与天后的独女,天后当政时,甚至以女性皇储的身份主持过亲蚕礼,几层身份交叠,她的影响力不言而喻,免不得也有人隐晦的劝说,希望能够得到她的支持。
对此,临安长公主所做出的的选择,同胞弟魏王如出一辙,将人叱骂出府之后,又专程进宫,去向皇帝哭诉。
回府之后,她将两个儿子叫到近前去,面色冷凝,严令他们出府,连亲友之间的小聚,都暂且停掉。
“这天下从来都不缺少聪明人,三台八座哪一个是易与之辈?但当年,他们都败给了母后。”
“而皇兄,是战胜母后的人。”
“即便他真的要死了,以他对皇后的爱护,想必早已经安排好了后路,现在这些上蹿下跳的人,难道会有什么好下场吗?”
“我从来都不是头脑顶尖的那一部分人,你们也不是,既然如此,就不要主动跳进这个漩涡里了。”
两个儿子面色惊慌,对视一眼,齐齐称是。
……
四月的时候,皇帝对于朝议还是隔两次去一次,虽然神态中隐隐有疲惫之色透出,但终究是坚持下去了。
可到了五月之后,却连一次朝议都没有出席过,所有的命令都由内侍监发出,唯一能够见到他的人,也只有江王与其余几个心腹而已。
如此一来,朝臣们的心便乱了起来,目光也开始在经过皇帝前番暴力清洗之后仅存的那些宗室子弟身上打转。
同时,他们看向谢家的目光也暧昧不明起来。
谢皇后无子,却会是新帝名正言顺的嫡母,到那时候,谢家的境遇只怕会很不妙。
如此一想,众人看向谢家几位姻亲的目光,也变得复杂了。
永仪侯性情沉稳,林崇也是如此,视众多目光于无物,父子二人先后离开,邢国公父子也是如此。
沈国公惯来是个混不吝的,一点儿也不避讳,见别人瞧,还大喇喇的问了句:“你们看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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