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你。”
谢莹目光温和,搂住他腰身,轻柔的应了一声。
林崇见她如此,心中叹息更重,又一次亲吻她光洁的额头松开她道:“我去洗漱。”
谢莹眼睫舒缓的落下,在她面颊上投下温柔的剪影,她笑了一笑,轻轻颔首。
……
即便徐夫人几番劝说,极不情愿,靖安侯府的五娘也很快与谢檀举行了订婚宴。
谢檀虽是庶出,但毕竟是养在卢氏膝下的,同几个兄弟素来亲近,才学也颇出众,娶靖安侯府的嫡出女郎,倒也般配。
因为近来皇帝病重的传闻,谢家在朝臣们眼中的定位颇为复杂,但谢皇后毕竟是皇后,只要皇帝还没驾崩,谢家便是长安一等门第,谢皇后的庶兄定亲,勋贵们免不得要去恭贺。
从去年开始,卢氏接连操持了几场婚事,主持一场订婚宴,自然也是手到擒来。
不管心里边儿是怎么想的,一众命妇夫人们皆是面上堆笑,言笑晏晏,直将一双未婚夫妻夸得天上有地下无才肯罢休。
淑嘉县主过世,沈眷秋又有身孕,卢氏在前边儿同几位年高德劭的老夫人说话,后边儿的事情,便得刘氏多加照应了。
人上了年纪,饮食上便有诸多忌讳,各家各户都是清楚的,今日来的还有几位老王妃,刘氏更是亲自前去,格外叮嘱厨房几句,人刚出了厨房,便见有几个仆妇急匆匆赶来,面上愤恨之色隐约。
她心头一跳,知道是出事了,定了定心,道:“出了何事?”
为首的仆妇面色涨红,有些难以开口,踌躇一会儿,方才遮遮掩掩道:“延平郡公蒋家府上的六郎……在府中无礼。”
延平郡公的祖父,也是太宗文皇帝时候的老臣,仆妇口中的六郎,乃是当代延平郡公的侄子,不学无术,每日寻花问柳,名声很不好听。
刘氏听那仆妇提及他,心中便隐约有了几分不详预感,能叫人专程来寻自己的,显然并不是口齿上的无礼。
蒋六郎风流惯了,但人也不傻,这是什么地方,今天是什么日子,他该不该、能不能在这儿胡闹,绝对是能拎得清的,敢这么做,无疑是要当众打谢家的脸了。
刘氏心头火起,冷笑一声,又道:“他人呢?”
那仆妇忙道:“已经被扣下了。”
刘氏深吸口气,又问:“那女婢……”
那仆婢显然是识得那女婢的,闻言不禁有些泪意:“慧娘原是要寻死的,好歹被人拉住了,这会儿还混混沌沌的,倒像是丢了魂儿……”
刘氏又是一声冷笑:“前边带路,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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