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疑神疑鬼,那日是青鸾先提起家产之事,我说在她手中也是一样,一家人,何来你我之分?青鸾再仔细想想?”
家产本就是王府的,是王府的就是她的,就算青鸾跟族人告状,他们也不过说几句狠话出气,又能如何?辛氏打定了主意,一味得贤良淑德,话只拣好听的说,青鸾若执意数落她的不是,只会让人觉得不可理喻。
青鸾没有看她,只望着小堂叔与小堂婶:“父王与我本就有此意,我便应下了,答应辛氏,父王丧事一过,就都给她,我早晚是出嫁的女儿,她对我好坏我不在意。我只担心瓒,瓒才五岁,需要有人疼爱呵护悉心教养。”
小堂婶在旁道,“是啊,瓒是世子,过些日子要袭王爵的,得防着有些人有觊觎之心。”辛氏脸色带了一丝红,又转白,强笑道,“楚王府这王爵,都知道是虚位,俸禄尚比不上家里田产的收入,也就□□钦赐的这座王府瞧着风光,谁又会觊觎呢?”
青鸾朝辛氏看了过来:“既如此,我倒想问问,你房中枕下藏着两个小人,上面刻着我与瓒的生辰八字,每日睡前用针狠狠刺下去,又是为何?”
辛氏一愣,小堂婶在旁道:“这是恶毒的诅咒,咒人早死,听说前几日瓒高烧不退,难不成是被诅咒的?还有王爷,好端端的,怎么就去了?”
辛氏豁然站起指着青鸾道,“信口雌黄,你给我捏造这些罪名,意欲何为?”辛氏的兄弟们也站了起来,“一个小丫头,欺人太甚。”
小堂叔笑笑,“楚家的家事,轮不到你们说话,要么听着,要么滚出去。”看向青鸾问道,“青鸾,可有凭证?”
青鸾说一声有,唤一声珍珠,珍珠捧着两个小人走了进来,小堂叔接过去一瞧,皱眉头看向辛氏,辛氏指指珍珠:“青鸾给了你怎样好处?你听她的指使陷害于我。”
珍珠掳起了袖子,手臂上遍布红点,咬牙瞧着辛氏:“你口蜜腹剑,每日装着慈爱柔和装得辛苦,夜里便虐待我出气,不用姑娘给我好处,只要能让你露了原形,我就心满意足。”
珍珠是辛氏贴身的丫鬟,一日受了辛氏虐待在后花园哭泣,被青鸾撞见,青鸾问她,她只说是思念家乡,她自小被辛家老太君收留,一心报恩,辛氏出嫁时奉命陪嫁,依着老太君嘱咐忠心事主,即便受到虐待,也不肯出卖主人。
王爷在世的时候,辛氏只是偶尔为之,事后还会送珍珠首饰银两以示愧疚,王爷骤然离世,辛氏成了寡妇,心中不平,夜夜哭着用针刺珍珠,一边刺一边骂:“我做了寡妇,你这辈子也别想嫁人,一辈子陪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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