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符离掌管军国,此人文武兼修,通汉学精骑术擅兵法,去岁时不停派人扰殷朝边境,小股部队入侵,打完就走,虽暂未侵占殷朝疆土,却也制造了不小的麻烦。依老夫看来,乌孙太子眼下只是试探,发兵进攻殷朝只在早晚,可叹殷朝承平日久,官员醉生梦死皇族不思进取。”
乌孙太子,青鸾看一眼从嘉,大昭太子,认真问先生道,“请问先生,殷朝太子又如何呢?”先生赞许点头,“殷朝太子元宁,也称得上文武兼备,只是其人气量狭小,总疑心两个弟弟觊觎太子之位,殷朝二皇子元英先天不足,每日在王府中埋头看书,出行需有轮椅,三皇子……”
提及殷朝三皇子,先生意味深长看一眼从嘉,叹息道,“天下第一纨绔,当世不二膏粱。”从嘉半敛的双眸蓦然睁大,“先生是在说我?”从嘉的神情分明是兴奋自豪的,先生摇摇头,“从嘉的琴棋书画,假以时日,只怕天下无人能出其右,唉……”
先生又一声叹息,从嘉不服气问道,“那三皇子,叫做元邕吧?他怎么就比我纨绔比我膏粱了?”青鸾低了头心想,这也要争?
先生又喝一口茶,“这元邕行为乖张放荡不羁,最厌读书写字,最爱……”从嘉忙问,“花街柳巷?”先生说,“倒也不是,他最爱杂剧,自编自演自己伴奏,一个人一台戏,却不喜名家大作,只喜市井杂荟,俗句俚语粗话分外精通,皇帝厌恶他,皇后性子宽厚,尚能容他,他的母妃宸妃性子刻板,常拿藤条狠狠责打,每一次责打过后,这三皇子都会变本加厉,有时候扮作乞丐,衣衫褴褛睡在城隍庙。”
青鸾疑惑道,“一个人一台戏,足见此人绝顶聪明,他放浪形骸,可避太子锋芒,先生也说了,殷朝太子气量狭小,那二皇子天生体弱,太子自不会将他放在心上,这三皇子若稍有过人之处,就会成为太子的眼中钉。”从嘉重重点头,“青鸾说得有理,说不定那二皇子也是装的,装作病弱,好让太子放心。”
“你们两个以为演戏呢。”先生不以为然,“言归正传,就这样的两个弟弟,殷朝太子尚小心翼翼提防,足见眼界狭窄,他日一旦乌孙发兵,于殷朝,只怕是一场浩劫。若殷朝有难,唇亡齿寒,大昭的太平之日,也就要远去了。”
先生眯眼望向窗外,目光悠远,似乎看到了兵戈四起民不聊生的景象,神情怆然悲凉,几要落下泪来。青鸾出声打断了先生思绪,青鸾问道:“依先生看,该如何是好?”
先生看一眼从嘉,太子不争气,又能如何?待到那一日,国破家亡,老夫惟有一死以示忠诚,从嘉笑道:“青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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