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来是一对相拥的裸身男女,肖娘告诉她:“这是夫妻间最亲密之事。”
青鸾收起陶盒,再没问过也没想过。如今,从嘉与一个宫女做了夫妻间最亲密的事,青鸾两手抱了膝,埋头在臂弯中,从嘉为何会如此?
寻找她的人经过林子,青鸾听到喊声缩紧了身子,她不想被人发现。
她坐了很久,树根下草丛中起了露珠,一片湿冷,青鸾浑然不觉,她一遍一遍在想,从嘉为何会如此?自己为何会在意?她想不明白,她碰到了比辛氏更难解的题。
有灯笼的光远远而来,一个人来到她面前蹲下身,拍一下她的肩,青鸾抬起头茫然看过去,那人解下披风裹住她:“走吧,到暖和的地方去想。”
青鸾点点头,想要站起两腿一软,那人将她扶住了,想要松开她,青鸾已紧紧倚着他的手臂,若刚刚靠着树干那样不想放开,那人无奈,将她半扶半抱,往西院而来。
青鸾随着他跨过门槛,手握住他手,将他的灯笼夺了过来,举在他面前嘻嘻笑了一声;指着他道:“先生的胡子呢?先生没有了胡子,更不象先生了,象……”青鸾歪着头,“象不经事的少年。”
先生夺过灯笼摔在地上踩了一脚,拎起她衣领将她拎进屋中扔在榻上,一床厚被兜头罩了过来,将她连头带脚捂住,青鸾手忙脚乱扯开,又拿被子裹了自己,只露出一张脸,睁开眼,纱灯明亮炉火温暖,先生抚着胡子坐于几后,笑看着她。
青鸾闭了眼,一点点往上拉被子,盖住自己的头,整个人缩回了被中。静谧了许久,先生问道,“青鸾,可想说说话?”一床被子上下动了动,先生走近了些,“青鸾,出了何事?”
青鸾隔着被子闷声道,“我到太子寝宫,撞见从嘉与一位宫女,行亲密之事。”先生挑一下眉神情有些古怪,“青鸾嫉妒了?”被子左右动了动,先生又问,“青鸾伤心难过了?”被子上下动,先生问道,“为何伤心难过?”被子僵了一会儿,青鸾道,“从嘉美好纯良,不该如此乱来,我为从嘉伤心难过。似乎,他被那位女子玷污了……”
猛得一下,被子被揭去,眼前一片光明,青鸾伸手去抢,先生将被子抛了好远,青鸾抱了双臂看着先生,先生将炭盆踢到她脚边,“青鸾如何知道,那是一位宫女?”青鸾将先生的披风裹紧了些,朝桌边的手炉伸手,先生拿过来递在她手上,青鸾拢一会儿道,“东宫之中服侍的人都是黄门与婆子,只从嘉寝宫中有几位小宫女,定是其中一个,不会有别人了。”
“还有呢?比如,她可戴了首饰?或者头上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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