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鸾想着昨夜,琴心着黑衣劲装,怀抱一把宝剑斜靠在一棵树上,朝她拱手道:“在下湛卢,天下第一剑。”
原来是他,是怀邕的安排,为了免去自己的后顾之忧。青鸾揉揉瓒头顶:“别胡说,你二师叔三师叔的事,对任何人不许声张半个字,否则,会给你师父带来祸患,知道了吗?”
瓒忙说知道了,青鸾就笑。
☆、33。 良苦
陪了瓒半日,回到宫中已是黄昏,青鸾进了灵堂,从嘉正跪坐着烧纸钱,青鸾唤一声从嘉,从嘉头也不回答应一声,青鸾刚在他身旁跪下,从嘉脑袋一歪,枕在她肩窝闭了眼,喃喃道,“青鸾,我困得受不住了,要歇息一会儿。”
青鸾说好,任由他枕着,接过他手中拨火棍,拨弄着铜盆中烧了一半的纸钱。从嘉很快睡着了,耳边是他平稳的呼吸,熟睡中脑袋往下一出溜,青鸾忙伸手托住他的腮,静静依偎着,若这近三年来,在书房中的每一个午后。
皇后停灵一月,从嘉依赖着青鸾,事事都问她的主意,闲了累了就靠着她说话,说起他的父皇母后,说起与青鸾之间的点滴往事,青鸾总是安静得听,从嘉说得激动了,青鸾就微笑着拍他的手。
芳菲看不到二人一般,俨然是皇宫中女主人,面对着一应大臣与内监女官,指挥若定。
皇后的葬礼隆重肃穆井井有条,梓宫送往皇陵,二十七日天子守孝期满,从嘉冠冕衮服登基,次日下早朝回到光明殿,青鸾正埋头批阅堆积如山的奏折,芳菲在一旁临摹从嘉的字。
从嘉去了朝服换上便装,来到青鸾身旁仔细认真看着,笑问道,“有模有样,青鸾怎么做到的?”青鸾笑道,“吩咐无诗去龙章阁拿来旧的,依葫芦画瓢。”从嘉竖了大拇指,“好主意,以后就这样做。”
起身来到芳菲面前,歪头瞧着她的字,“不象。”芳菲仰脸瞧着他,从嘉一笑,在她身旁跪坐下去,手握住她的手,在她耳边低声说道,“我来教你。”
如兰的气息拂在耳畔,芳菲看一眼青鸾微红了脸,从嘉另一手绕上她腰间,搂她靠近了些,低低笑道:“守孝期满,夜里芳菲可过来吗?”
芳菲扭着身子,从嘉的手已探入衣襟徐徐揉捏,芳菲忍不住轻唔一声,从嘉脸几乎贴着她脸:“就知道你也想了。”
芳菲颤着身子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