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子牵涉到我,劳心劳力的,实在辛苦。”元邕回握她一下,“行了,咱们之间用说这些客套话吗?”
青鸾看着蜿蜒的灯河心想,难怪小灯铁了心与我做对,原来是对齐三动了情,齐三对她是有情还是利用?叶蓁倒是想得周全,也知道用一个厨子对付不过去,是以拿齐三挡在面前。仰脸看着元邕笑问,“那齐三呢?可逮着了?”元邕摇头,“齐三因给太子进献蕊夫人有功,进东宫做了幕僚,大理寺卿不敢进东宫拿人,我已嘱咐了他,让他明日一早进宫去见太子,向太子禀明案情,如何处置,由太子定夺。”
二人逛得尽兴方回到怀王府,这次元邕也不问青鸾是否情愿,耍赖一般上榻,与她共枕了一个枕头,从身后环着她低低说道,“青鸾,我累。”青鸾拍拍他手,“那便好好睡一觉。”说着话扔了被角过去,元邕扯啊扯,扯过去盖了半床,不敢离青鸾太近,二人中间隔着一拳宽的缝隙,不想青鸾挪着身子朝他依偎过来,后背贴在他怀中低低说道,“被子里灌进冷风了。”元邕无声得笑,很快睡了过去。
第二日大理寺卿进了东宫,太子听到奏报后,青着脸召来齐三询问,齐三辩解说自己没有杀害蕊夫人的动机,大理寺卿差人押了蕊夫人贴身侍女过来,那侍女供认,“蕊夫人曾说过,大昭国芳菲夫人送她至东都,乃是与殷朝太子交好的表示,可齐三在前来路上垂涎她的美色,强行占有了她,并让她在与太子初夜时,用鸡心假装落红……”太子脸色阴沉着喝一声闭嘴。
齐三气愤道,“她一个贱婢,我怎会垂涎她?”蕊夫人侍女又道,“公子见蕊夫人对太子情深,心中嫉恨,常拿旧事要挟蕊夫人,蕊夫人暗地里以泪洗面,公子还悄悄割下蕊夫人一绺秀发藏于香囊中,以慰相思。”有内侍过来解了齐三腰间香囊,打开来果真有一绺乌发,齐三骂道,“她只说此香囊能够静心安神,这个贱婢……”蕊夫人侍女哭道,“除夕那日太子进宫,公子曾强迫蕊夫人,说是春风一度以解相思,被蕊夫人拒绝,于是公子因爱生恨,用阿芙蓉毒死了夫人……”
齐三一听阿芙蓉,忙忙向太子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