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委实太贪心了。”
湛卢在旁道,“还有一事,那齐三从东宫逃了,只怕是有人相助。”青鸾沉吟着,半晌笑道,“她杀了小灯,知道会得罪芳菲,又放了齐三向芳菲示好,婢女与兄长孰轻孰重,芳菲自然知道,她们有共同的敌人,难道就能成为朋友?”湛卢道,“齐三既逃出,自然要设法离开东都,离开东都之前,只怕会对郡主不利,不过郡主无需担心,小的会派人保护郡主。只是想问问郡主,若是逮到齐三,要不要……”
湛卢手如刀切般在脖间滑过,金定道,“这样躲在暗处的小人,杀了算了。”青鸾摇头,“不可,逮住后送交大理寺,或者送到太子面前,要杀要剐,由他们处置吧,我们置身事外即可。”
湛卢领命而去,青鸾与金定自回同文馆,路上马车中青鸾问金定,“这皇长孙是真是假?”金定摇头,“太子妃诞下一名女婴,孩子活着,只是生下来就被掉了包,被产婆抱了出来,如今东宫中的皇长孙,乃是那户山民的儿子,可叹宫中欢天喜地的。”青鸾嗯一声,“这么说,小郡主只能在山民家中长大。”金定往青鸾身上一靠,“权势与地位,竟能让一个母亲如此狠心。”青鸾叹口气,“权势让人上瘾,较之阿芙蓉更甚。”
马车悠悠前行,金定罕见的沉默,靠着青鸾一言不发,青鸾也望着晃动的车帘怔怔出神,同文馆外下了马车,金定一眼望见静王府挑出的飞檐,哀叹一声抱住青鸾道:“静王让我午后过去,说是要考问我,考我兵书读的如何。”
青鸾拍拍她,“金定这些日子用功,不用怕。”金定扭着身子,“可我就是怕。这些日子苦读,夜里没有过去,昨日元宵节,忍不住跑了过去,问他想不想去看花灯,若他嫌人多嘈杂,我可将他带至高处观瞧,他不领情,板着脸说,金定既然有心看灯,必是兵书读的不错,明日午后过来考问。”
青鸾心想,他这是疏离了金定,拍拍金定的肩,“他既拒人于千里之外,金定日后离他远些。”金定摇头,“半月不见,他瘦了许多,已问过老仆,说是近日腿疾发作的厉害,夜里也睡得不踏实。我问了一句,他十分冷淡道,本王的身子自有御医关照,金定无需挂心,我想为他推拿,他固执不肯,以前他虽推辞,眼里是带着笑的,可昨日,他冷冰冰的,眼神有些可怕……”
青鸾揽住金定的肩,静王说到做到,她反倒觉得惭愧,他的身子究竟有没有问题?金定这样不是怕,是伤心,从未见过金定伤心,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也许,此事该问问怀邕才是。
当日金定从静王府回来,说是静王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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