梳洗更衣,看窗外春光明媚,吩咐珍珠将早膳摆在在院中桂花树下石桌上,在石凳上坐了,不紧不慢用着。
街市上鼎沸之声隔墙而入,依然是喧嚣闹腾,却已不似初到东都那般抵触,反倒觉得充满浓浓的市井气息,在这样的喧嚣中,眼前春光更好,好得热烈。
唤一声珍珠吩咐道:“去一趟静王府,一来察言观色,瞧瞧静王爷可安好?心情可舒畅?二来问问静王爷,知不知道怀邕藏身之所在何处。”
珍珠领命去了,青鸾用过早膳呆坐了一会儿,伸个懒腰站起身在府中踱步,内宅阁楼外遇见容花,容花诚惶诚恐过来行礼,“奴婢听说昨夜里长公主下榻在此,只是长公主没有召唤,奴婢也不敢过去。”青鸾笑道,“前几次宫里的差事,容花办得很好。”容花忙道,“长公主指挥有方,奴婢不敢贪功。如今宫中淑妃新宠,宸妃娘娘一心在四皇子身上,皇后这半年月事不规律,似乎快要绝经了,性情烦躁言语刻薄,屡屡惹得皇上不悦。昨夜里因皇上罚太子面壁十日,皇后与皇上一通吵闹,说是皇上偏心。皇上被激怒,冷冰冰说道,朕确实偏心,过分偏着太子。他出生就封了皇储,从幼年到长大成人,朕眼里只有太子,对其余两个皇儿不怎么过问,如今看来,他的才学德行深负朕恩。皇后被这句话吓坏了,扑在地上揪着皇上袍角好一通哀哭。”
青鸾嗯了一声,是吗?听说有少数绝经前后的女子烦躁易怒,就算用药也难以控制,皇后如此不受皇帝待见,太子又遭申斥,风水轮流转,一点一滴间,上天似乎开始眷顾元邕了。
想着看向容花,“这府里可有藏身之所?就是那种谁也不知道的。”容花指指原来戏台之处,“戏台底下有一暗室,直通往后花园,戏台虽拆了,想来暗室还在。”瞧见青鸾挑眉,忙小心翼翼说道,“奴婢也是无意中发现的,初到王府时新鲜好奇,有一次在后花园四处闲逛,无意中发现藤蔓后有一道木门,也不敢多加逗留,后来又有一次太子来访,王爷在台上着了戏装唱念做打,太子看了一会儿笑嘻嘻走了,傍晚的时候,奴婢瞧见王爷亲自将几个人从木门送出来,想来是通往戏台底下的。”
青鸾点点头,“前面带路吧。”容花带着青鸾来到假山石旁,扒开密密麻麻的藤蔓,果真有一道木门,青鸾伸手一推,吱呀一声开了,回头瞧一眼,容花忙道,“奴婢在外面恢复原样,长公主且小心。”
甬道中干燥而明亮,青鸾抬起头,原来头顶就是假山石上方,假山石上方镂空,春阳透进来洒下斑驳的光影,沿甬道走过去,尽头有一暗室,乃是白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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