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字,吩咐珍珠交到元邕手中。同文馆外同样守着十三剑客中的两位,随时听命于青鸾。
傍晚时分元邕来了,额头上渗着细汗,青鸾举了帕子为他擦拭着笑道,“可是骑马骑得急了?”元邕握住她手瞧着她笑,“越来越象贤妻了。”青鸾一窘,将帕子扔在了他脸上,元邕将帕子团在手中,定定瞧着青鸾微红的脸颊,回头瞧一眼门神一般的珍珠,微微叹一口气,“青鸾,我饿了。”
青鸾低了头偷笑,珍珠一听转身便吩咐用膳,不一会儿饭菜上桌,元邕稳定了心神收起了委屈,方说起芳菲,“从嘉怎么肯放了她?”青鸾说起竹子信上所言,叹口气道,“她到底是与从嘉一起长大的,最为了解从嘉,她怀孕这些日子不声不响,看来是想清楚了如何能打动从嘉,只不过她一直在等待时机。她这一出手,便击中了从嘉的软肋。”元邕点点头,“从嘉登基一年多,已深得为君之道,可还是有软肋。也好,说明他骨子里依然是那个温润如玉的从嘉。”
青鸾说声是啊,便半晌没有再言语,沉默着筷子动得很慢,元邕心中了然,也不说话,只等着她的情绪过去。好半天青鸾抬头深吸一口气,笑道,“如今东都泰半在怀邕掌握,芳菲就算前来,我也不怕她。”元邕瞧着她笑,“就算没有我,青鸾就怕她了吗?只是她这个人,坏主意层出不穷,还是防着点好。”
啪得一声,珍珠出手如电,拍死一只蚊子,元邕指一指珍珠,“就象这蚊子,你不理她,她钻入你屋中在你耳边嗡嗡不停,趁你不备还咬你几口,虽不致命,痒痒起来也难受。”青鸾点头,“是啊,也有蚊子咬死人的。”元邕笑道,“我已派了队伍出去,能不让她来东都,就不让她来,省得忙中添乱。只是,我会如何处置她,青鸾就别过问了。”
青鸾嗯了一声,珍珠过来给青鸾盛好汤递在面前,却不管元邕,元邕笑嘻嘻道,“珍珠,今日怎么不给我盛?”珍珠不咸不淡开口道,“芳菲的事,商量好了吧?”看元邕点头,眼睛瞪得溜圆,“听说大昭来使已抵东都,过两日也该定亲了吧?”
青鸾听了看向元邕,元邕摇头而笑,“特意将人另外安置,不想珍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