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太子对九儿摆摆手,九儿方扭着腰出去了,叶蓁冷笑道,“殷朝军在边城大败乌孙,皇上说怀王机智无双英勇无匹,将江山天下给他,也不为过。”太子举着酒杯略带些醉意,“他打了胜仗,父皇一高兴就那么一说。元邕想做太子,那是做梦,我是嫡长子,他的母嫔地位低微……“叶蓁打断他,”太子的生母,好象只是位彤史,连个封号都没有。”
太子愣了愣咬牙道,“贺叶蓁,你疯了?造这样的谣。”叶蓁指着他,“太子后背有三颗朱砂痣,被说成是真龙转世,可今日皇上说,皇后宫中曾有位魏彤史,背上也有三颗朱砂痣,还有,皇上说,瞧见魏彤史的画像,不知为何就想到了太子。如今终于知道,太子为何与皇后一点也不相象。”
太子手中酒盏掷了过来,叶蓁偏头躲过,“若想保住储位,你最好尽快设法。”太子哼了一声,“父皇中秋送了月饼,可没过几日,就有人给父皇呈上我变卖的一座石雕,我以为一座石雕不起眼,父皇痛斥之后,我才知那石雕是天圣皇帝所作,父皇珍爱,在我弱冠之年赏赐给了我,静王分明是存心与我做对。”
叶蓁冷眼瞧着他,“不错,静王存心与你做对?你又能如何?”太子咬牙道,“这个瘫子,本宫从未将他放在眼里,不想他这些年秘密筹谋,如今想要对付他,方知其势力遍布羽翼已丰,他再如何也是个瘫子,最可恶的是元邕,借着军功压制我,我给符离去信,想要效仿上次里应外合,却如石沉大海。”
叶蓁咬牙道,“如今边关石崇信领兵,岂容你私自通敌?他们早已防着你了。”说着话,拿起香炉前一支线香,过去摁住太子的肩,“你可想躲过身世之危?我倒有个主意。”
太子打出生就册封,这些年高高在上一路坦途,最近遭遇些责罚,便有些意志消沉,一听叶蓁有主意,笑道,“说说看。”嗤啦一声,叶蓁扯开他的衣带,扒下衣袍露出后背,照着一颗朱砂痣狠狠摁了上去,太子啊一声大叫,竟有些兴奋,趴在榻上道,“蓁蓁,将三颗都烫了去。”
叶蓁举着香,见太子狗一般趴着,不由满心厌恶,挪过香炉再拿一支香,照着另一颗又摁了下去,太子背上冒出青烟,滋滋作响,叶蓁想起与太子成亲后种种不称心,烫得深而用力,三颗都烫了下去,太子额头冒出冷汗,疼得颤抖着,却又兴奋不已,捉住叶蓁的手连声喊着蓁蓁。
叶蓁眯了眼享受报复的快感,又拿一支香笑道,“我要给殿下烫九个戒疤,若皇上问起,就说是心中有佛,时时为帝后祈福。”太子抽搐着连声说好,直至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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