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着透着蹊跷,皇上打从登基以来,每每总是能干出这么多惊人的举措。这事要是真的做了,那可是要出乱子的。”
“呵呵,沈阁老莫要慌张,在下以为,既然皇上能说出来,自然是有他的道理的。在下到没有觉着这裁撤边镇有什么不好,这又不是都裁了,不还有那辽镇人马在那镇守着吗。阁老还是想的多了。”
“哎呀,你呀,怎么也是这般不动脑筋。老夫又何尝不知道这辽镇没有裁撤。可是其他地方都是要裁撤的啊。这样一来,事情可就不是那么简单的了。皇上该不是听了那些东林党人的说辞了吧。这些个混账书生,只会蛊惑生事。却是从来不想怎么把事情平息,怎么解决那实在的问题。”
“哎,阁老这一点说的可不是全对。在下并非没有思虑过这件事,在下正是因为想的很多,才是没有管这件事。阁老,你还记不记得王大人临走之前老是念叨的话?”
“王锡爵念叨什么了,哦,你该不是说他念叨这小皇帝的事情吧。哼,这他可是看走眼了。据我的人说,宫里头这位。现下可是比他老爹玩的花花多了。整日里各处游荡。呵呵,这哪里像一国之君,反倒是和市井之徒没什么区别。你可能不知道吧,这位人家可是连胡同子都去过的。”
“看不看走眼的,在下倒是觉着应该仔细看周全了。这皇帝刚登基。就让自己的人练了一支强军,这要是等到以后,他真的长大成人了,怕是你我最后都是要听他的了。王大人临走之前就说了这新上来的小皇帝,会利用锦衣卫,四下里干些阴私事情。然后又是自己练出人马来,这自然是要把原先不服从他的人干掉了。这次裁撤边镇,若是在下来看,怕是咱们这位皇上的一招试探了。若是没有人反对。估计这事就能做成。可笑那位郑国舅,却是看不出自家外甥早就在防着他了。”方从哲此时才把自己的想法抖了出来。当然,他这些话是特意说给沈一贯听的。他早就算是那郑国舅的人了,虽然没有见面,但是买卖做的却是越来越多。他在此之前,自然是得到关照。要他回头跟这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