粥,奴才这是为了令妃着想啊!”
“什么胃疾,令妃怀了龙胎三月有余,日子与彤史相符。”李玉一甩拂尘,“要解释,到慎行司说去吧,带走!”
请他来慎行司,自然不是请他来喝茶的。
“袁总管,得罪了!”
一仗又一仗,重重落在袁春望后背,他咬着牙不吭声,后背的衣裳很快被血浸满了。
“瞧瞧,咱们当奴才的,为主子效忠那是天经地义,可也得掂量着办啊,落到您这份上,才叫千年道行一朝丧,可惜了!”掌事一边幸灾乐祸,一边指点身旁两个小太监,“别怪师傅我没教你们,紫禁城大起大落的事儿多了,别见着谁倒霉,就心急火燎地赶着踩一脚,一不小心,踩着冬眠的蛇,得,把自己赔上了!”
“你说谁是蛇?”小全子冷不丁从他身后冒出来,笑眯眯地问。
掌事吓得一蹦三尺高,看清来人,二话不说,往自己脸上甩耳光:“全公公,瞧我这张嘴,该打,该打!”
他噼里啪啦给了自己一顿耳光,又呵斥两个小太监,叫他们搬凳子上茶。
小全子又不缺这一口茶喝,也不想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多呆,摆摆手:“行了,放了他。”
一直一声不吭的袁春望缓缓抬起头来:“……你是来戏弄我的?”
是的,戏弄。
除此之外,还能是什么?
袁春望压根不相信魏璎珞会放了自己……
“你被赦了。”小全子鄙夷地看他,“另外,令妃娘娘有句话让我带给你,她欠你的,这遭全还清了,从此以后,桥归桥,路归路,各走各的,互不相干!”
袁春望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站住!”他挣扎而起,朝小全子转身离去的背影喊道,“回去告诉她,她欠我的,一辈子也还不清!别想就这么跟我一刀两断!别想!”
慎行司里发生的一切,自有人传递到继后耳边。
扑通一声,珍儿跪在她面前,试图为袁春望求情:“娘娘……”
“你道李玉为什么不等袁春望出了这道宫门再拿人?”继后一边逗弄架子上的鹦鹉,一边头也不回地问。
珍儿一呆。
“令妃受苦,皇上迁怒于本宫,这是借惩罚袁春望,当众给本宫难堪!”继后厉声道,“这种情况下,你叫本宫如何替他说情?”
人总是要先自保,才有余力去顾忌别人。
如今继后自身难保,甚至碍于形势,不得不暂时对魏璎珞低头,这个节骨眼上,叫她如何抽出手去救袁春望?
珍儿明白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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