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放在心上,其实看的不是说什么,而是看她做什么。你总说我们这些年的情分,可是就算是这些年的情分,不要说当年我被你父亲逼迫的只能保命,没有心思去想儿女之情,就算是我真的对你有什么心思,那么你现在做的一切,你认为情分能还有多少。这世上的事情从没有只入不出的,你只要求别人待你如何,你却不为别人付出什么,你以为我那等昏君看不清楚人心吗?那你把我想错了。这世上的美人千千万,我想要哪里寻不来,可是我要的从来不是美貌而是一颗真心,这就是你跟她的区别。”
湛意蕴的眼睛里只有自己,而瑞祎的眼睛里有很多东西。
这才是她们最大的不同。
湛意蕴听着这话不明白,就看着呼赤炎说道:“这有什么不一样的?”
呼赤炎低头一笑,他发现他跟湛意蕴真的没办法说到一起去,两人的观念不同,不愿意再跟她啰嗦,直接说道:“不同的是你太自私,她太无私,明白了吗?”
湛意蕴不明白。
但是呼哧谈显然不愿意跟她继续纠缠,吩咐人直接把她带走圈禁起来,把成安王也就地处决。这人不能留到他大婚后,大婚后要大赦天下,他才不能让他再有机会钻空子。这样的小人留在身边,简直是无法令人安枕,谁知道什么时候会不会抽冷子再给你一刀子。
既然你自己不惜这条命,那就别要了。
对于这些曾经欺压过自己,后来反叛过自己的人,呼赤炎从来不懂得心慈手软这四个字是个什么意思。
归承弼的动作很快,士飞光带着人直接押走了湛意蕴,显然那一位还想要挣扎,看着她要大叫,士飞光本来就是轴人,直接让人堵了她的嘴扔上马车带走。大喊大叫的惊了汗王的驾,就是他的差事没办好,这绝对不能发生。
方才还热闹的草地上此时除了多出来的那一堆黄土包,再也没有别的存在。这一堆堆黄土下的尸骨,呼赤炎看了半响,这才转过身去,翻身上了驰电,一群护卫忙跟了上去,风驰电擎的离开。
诺大的草原上,恢复寂寥,就好似昨夜的厮杀并不曾存在过。
血腥的味道引来了草原上的秃鹫,盘旋着从高中俯冲下来,巡视一圈未发现食物,失望的低鸣几声,复又飞走。远处有牧民的骡马车成排而来,看也不看草地上的黄土包,哼着悠长的长调,挥起马鞭,催着骡马前行。
远处的黄尘渐渐消弭,时间总会抹平曾经所有的伤痕。
瑞祎在府里呆着脑子里却一直在响呼赤炎,她不会因为她他跟湛意蕴说话便心生醋意。她只心疼遇上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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