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的心思你都拿捏得很准,但你忽略了一件事。”
“何事?”陶令随口反问。
楚玉珩却是顾自转了轮椅,一圈圈向外而去。
陶令自认万无一失,即便夭夭果真选了自由,虽是天下之大,他总能找到她。然而楚玉珩那句话总似哽在他的心尖,尤其到了第三日,仍不见夭夭回山。
他预备下山时,到底是揪了楚玉珩的衣领,目光凌厉的盯着他:“那日你说我忽略了一件事,到底是何事?”
楚玉珩难得瞧见陶令竟也有慌乱不安的时候,不由得仰头大笑,笑罢了,方才不疾不徐道:“陶令,你将苏夭夭看做心尖上的人。可你忽略的恰恰是最关键的一点。”
“你忘了将楚瑾当做一个男人,也忘了将苏夭夭当做一个女子,尤其,还是那样一张脸。莫说楚瑾,便是寻常人见了,也少有不为其倾倒的。”
“你此去王城难道不曾见到她吗?她早已不是一年前的她。那样的容颜,啧啧!”
陶令眸子一暗,陡地明了楚玉珩话中深意,甩开他便要匆忙下山。却是瞧见十六急急来报:“公子,山下……似是小姐回来了。”
陶令匆忙离去,楚玉珩停滞在原地,轮椅走得再快,亦是赶不上瞧见她的第一眼。
这一双腿废了,他不曾难过。被最是憎恶的陶令救下,他且忍着。可是苏夭夭怎的又做了这样的选择?还是他算错了楚瑾的心思?
……
苏夭夭飞扑进陶令怀里时,两道纯白色的身影与漫天大雪相融,她还是下意识地觉得冷,如此便尽力地往师兄怀里凑。他身上也是凉,可胸口跳动的,却是灼热的暖意。
是满身慌乱被抚平,是恣意和安心。
陶令轻抚着她的脊背,待她平静些,方才低声道:“夭夭,随我来。”
陶令牵着她,一路走至后山。是他往常闭关的地方。
苏夭夭小时候曾无意间跑到这里,结果仿佛听到狼的嘶吼,自那以后,她再不曾踏入这里。况且,每一年师兄闭关她都是要找准时机出逃的。如此多年,竟从未进去看过。
陶令见她似有些惶恐,牵着她的手略用了些力,苏夭夭愈发的凑近他,这才安心些。
深雪覆盖的石门被打开,一股寒意猛地袭来,苏夭夭下意识瑟缩了身子,却还是跟着师兄的步子迈进去。倘或望岐山算是常年冰冷,这山洞便是寒冷彻骨。若非师兄紧紧地握着她的手,还能递送她些暖意,每一刻,她都觉得自己能够冻死过去。
陶令带着她一面向前走,一面颇是云淡风轻道:“想要功力更进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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