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不得了的仇家,为了躲避那人的报复,二爷那里才决定举家往金州搬迁。
而太太这里,近来因着二老爷和二太太频频在门房那里闹腾,很是心烦。
再有就是正院儿的二奶奶,时不时跑来哭一场,说甚个死也要死在薛家,若是再逼迫她,或是暗地里残害她,便拿了根绳子,吊死在薛家大门口去。总归她如今也是棵风中孤草,甚个也不在乎了,死便死吧,活着也没甚意思。
最后便是那东院儿的姨奶奶,原先若是藏了火气,还能去东院儿里头将那姨奶奶喝骂苛责一顿,可如今有了个孙少爷,却好似东院儿里头的镇海神针,震得太太压根儿就不敢去东院儿。
二爷那里也不管,若是去诉苦,也只说做甚老去东院儿寻不是,好生呆在自己院子里头,两下安生过日子,不行吗?
春晓这般想着,便觉得太太的日子也真真儿是烦心透了,将茶盏轻轻搁在桌儿上,春晓道:“太太,喝口茶吧!”
苏氏气哼哼道:“我哪里有心情喝茶,家里头被那个九尾狐狸精搅和得鸡飞狗跳,本就不得消停,现在可好,连祖宅也不要了,要举家搬迁了,二郎可真真儿是昏了头了。”
“我才知道,原来那小妖精竟还有个了不得的对头,这种祸害精,不赶紧撵出家门,撇清关系,竟还巴巴儿地从外头给找了回来,也不晓得二郎是不是中了邪祟,怎的就做出这等事儿来?”
这些话春晓哪里敢回,笑眯眯劝道:“天热心燥,太太还是放宽了心,保重身子要紧。”
苏氏将手中的小扇儿摇得更厉害了,道:“我哪里还有心思保重身子,哪一日一口气没上来,气死也就干净了,也省得每日里听得这些子糟心事儿,叫人头疼。”
苏氏气急败坏,然而却是再不敢去东院儿找顾扬灵的麻烦。她很是害怕那个来路不明的野小子,半点礼数也不讲,万一惹恼了他,真把她头发剪了,她还怎么见人。
于是只能在五福堂里把顾扬灵骂了又骂,然后又派了一个小厮去找薛二郎,叫那小厮传话,若是薛二郎不来,她便不收拾东西,也不走。
等到夜深,薛二郎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去了五福堂。
苏氏一见他便立时急了,奔过去拉住他的衣袖便道:“我不同意迁家去金州,这里好端端的,又是老宅,生意也做得好好的,为何搬迁?你莫要糊涂,我可是听说了,那姐弟俩招惹了不得了的人,你赶紧的,把他们撵出家门撇清了关系才是正经。”
薛二郎挣了挣衣袖,挣不开,便有气无力道:“母亲你好生呆在后宅里做你的太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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