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当自己是泔水桶了是不,吐得那样酣畅淋漓,吐完后竟还嫌弃地将他一把推开。
李英知先前那股子的邪火全腾腾烧成了怒火,只想着把怀中这小王八蛋扔进池塘里醒了一醒!
四年前他没舍得,四年后他舍得了,只不过水是热水……
衣服没脱,发髻没解,李英知囫囵将谢安抛进了暖泉池中,哗啦一片水渍溅在脸上他人冷静了一些,见她沉不下去,反身即走:“叫两个侍女来伺候!”
“公,公子……”老管事战战兢兢道,“四年前您走时不是将府中侍女尽数遣散了吗……”
李英知一默,望着雾气弥漫中半浮半沉着的谢安:“去找一套衣裙来。”
老管事叠声应和,喜滋滋地转身而去。公子果然是公子,四年不见一回来就带了个娘子回来,大半夜的还共浴一池,这好事将近了喽!
老管事只说对了一半,李英知随后是进了池子,也将谢安剥得七七八八,只不过她那一吐吐得实在惊天骇地,直接将他所有念想吐了个一干二净。邵阳君大人心情恶劣地拎着谢安将她洗刷了一遍,四年没见她睡功不见,被丢上床时已然酣睡入梦。
“公子。”
“说。”
眼看李英知在桌边做了半天灯不熄,人不动,老管事着急啊,小心问道:“您的寝居整理完了,时辰不早,公子早些休息吧。”
“嗯。”干坐着生闷气床上睡死过去的人也不会知道,李英知赶了一天路又折腾了半夜满面倦容地站起来,将要离去却是一顿,改了心意,“不必了,今夜我就歇在这。”
老管事瞪大了眼睛,顿时乐得合不拢嘴。
蹲在屋檐上偷听的白露与白霜打着赌。
“我赌一月月银,公子今晚一定能大功得成!”
“别想了,”比较了解谢安的白霜叹气,“公子今晚最多摸摸小手,吃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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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天光大亮,谢安醒来时浑身痛得像被马车来回碾了几百遍,胳膊不是自己的胳膊,腿不是自己的腿。脑袋尚留着昨夜醉酒时的余痛,静了静神想起今日沐修,于是她毫无负担地翻了身准备再眯了个回笼觉。
这一翻身,枕上的陌生香气让她有些不解,等试着动动手脚,那种怪异的感觉更清晰了。她心慢慢凉了下来,再战战兢兢地伸手摸了一摸,确定自己手下那具身躯不着寸缕。
她惊得浑身发毛,霍然睁开眼来掀了被子,不料那人动作比她先发制人撩开被褥一个翻身将她压了个正着,带着睡意的慵懒声音响在头顶上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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