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扭头看了过去。
那楼君浅哪里还有当初初见时候的姿态风流,早已经邋遢的不成模样了。
那张太医有过之而无不及。
乔楚戈连忙是迎了上去,左右看了一眼两人,那暖阁是已经被关上了的,她想要去看也看不到什么了。
“陛下如今,情形如何?”终归,最关心的还是这个。她在这里苦苦支撑,求得便是一个容启的平安无事。
张太医这会儿是坐在那儿,早已经没了什么力气说话,楼君浅恶狠狠的灌了两口清茶之后,方才说道:“这会儿性命无忧,后面才是最凶险的。”
“怎么会?”乔楚戈难以置信的看着楼君浅,这哪里有越解越凶险的?
“这几日,护住的是陛下心脉,在之后要做的便是将蛊毒从陛下体内排出。没有了母蛊,想要将蛊虫排除便是万分小心,稍有不慎便是蛊虫肆虐,顷刻之间便会丧命。”楼君浅低声解释。
“母蛊呢?”乔楚戈心想着,那母蛊多半也就只能够是在韩枕香的身上了,便是回头同尺素道,“去问问毛病,那韩枕香如今现在何处!必然是要将母蛊给……”
“娘娘,那母蛊已经死了。”
“什么?”这趟是连顾月蘅都不能够冷静了的,怎么好端端的就死了?那母蛊死了,蛊虫岂不是……
“故而,才这些日子不得开门,不得让旁人进来。”楼君浅轻声解释着说道,面色温和的看着对面的两人,“如今唯一能够解这蛊毒的办法,便是引毒,虽说凶险……却也是唯一的办法了。”
“当真……”乔楚戈人就是不甘心的,想要追问,却得到的是楼君浅同张太医两人斩钉截铁的摇头,“那,如今我能进去见见他嘛?”
终归还是想看看,容启如今是什么模样了,算起来也有好些日子没见过了。
楼君浅面色到底几分迟疑,只是被乔楚戈看的,到底是软了心肠,最终也只能够是放了乔楚戈进去的。
容启早已经是瘦的皮包骨头没什么肉了,看着整个人更加是憔悴不堪,这会儿是躺在那床榻上的,盖着被子却也不过瞧见轻微起伏能够看出来是还活着。
乔楚戈缓缓踱步走到容启的身边,垂眸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终归还是笑骂出声。
“怎么偏生就你事情最多!当真是上辈子欠了你的还是如何,是来这会儿给你还债来了的吧?!”乔楚戈说着便是激动不已,眼泪是在眼眶里头打着转儿,最终是死活没往下掉的。
原本以为容启是不省人事了的,却没想到乔楚戈这话才说完,便是瞧见床榻上躺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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