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未央微微低垂着头,面对着乔楚戈的询问抿紧了嘴唇,最终缓声说道:“回禀皇后娘娘,臣妾有要事相告。”
岳如钩原本尚且能够淡定自若坐着,这会儿见着宫未央的神色,到底是心中一颤,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可总归心下不安。
当日她用计想要害了宫未央却没有害成,让宫未央留下了一条性命,如今宫未央势必是会不让自己好过的。可宫未央又能够有什么,宫未央能够知道什么,宫未央想要害她岳如钩也得有资本才行!
岳如钩抿紧了嘴唇看着宫未央,蹙紧了眉头这般想着,是安慰着自己不要紧张的。
乔楚戈神色之间饶有兴致,看着宫未央低声问道:“什么事情非得是轮到了现在才说的。”
“臣妾与人私通是被人陷害,臣妾自然也是想要知道究竟是谁非要臣妾不得好死,是连个名声都不愿意给臣妾留下的。却不想,不查不要紧,一查是翻出来惊天之事。”
“什么?”乔楚戈思来想去的也想不出来,这宫未央又能够翻出来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
“如钩夫人之子并非陛下亲生!岳如钩当年一侍妾身份教陛下通人事,却不想一击便中的怀上了子嗣,生育子嗣有功之后被册封一品浩命夫人。但是,相比任何人都没有想到,这孩子根本就不是陛下的,而是她岳如钩勾引当时的太子府门客莫清享所怀。”
“宫未央,你血口喷人!”岳如钩如何还能够坐得住,当即便是站起身来,一双眸子冷冷的看着宫未央,厉声反驳。
宫未央便是冷笑了一声,看着岳如钩的目光带上了几分嘲讽。
“若非证据群众,臣妾也不会在这个时候说出来。”宫未央抬眸看向乔楚戈,而后便是行了大礼,“还请皇后娘娘准许请当日陷害臣妾的侍卫进殿。”
乔楚戈是如何也没想到,岳如钩的孩子竟然不是容启的,终归是冷下了一张脸,最终让人带着那侍卫进来。
“说,究竟怎么回事?”乔楚戈看着下面跪着的几个人,厉声问道。
“草民同莫清享算起来是同门师兄弟,他进太子府当了门客之后便鲜少与草民有联系,却没想到当年突然有一条他找上自己,说是自己命不久矣托我照顾好太子府的如钩夫人。草民自然心有疑惑,便是问及缘由他却怎么都不说,只是千叮咛万嘱咐的无比保护好大皇子。”
“这算什么?这是证据嘛?”那内务府的大臣便是听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