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与自己共襄大举。怎料广智仍是安坐椅上,轻摇着手中的羽扇,摆手笑道:“此议不妥,大大的不妥。”
神目愕然,他知晓广智素来足智多谋,眼下既然如此说法,必有甚好算计,忙道:“哦,既是不妥,广智老弟可有甚妙计。为兄请教!”
广智微笑,拿起茶杯又喝了一口,瞧着神目道:“小弟这里确有一计,只是不知神目兄可有这份胆量?”
神目被激,当即站起,肃容道:“只要能除去多闻,换我圣教朗朗乾坤,神目我愿意肝脑涂地,在所不惜。”
广智呵呵笑起道:“肝脑涂地倒是不用,只是要犯些教规。”
神目不耐地催道:“广智老弟,你快说啊!急死为兄了。”
广智点了下头,道:“多闻老儿这么张牙舞爪,暴戾恣睢,其来源就是新任圣宗乃是出自他的扶持。而且,圣宗倒持泰阿,放权予他。对他的信任,比对着咱们可要强上百倍。倘若咱们先行除了这个痴傻呆蠢的圣宗,相信多闻也就没威风可言了。”
神目一听,大惊失色,在那瞠目结舌,讶然呆怔。
直到过了许久,方喃喃地道:“不可、不可,圣宗是我教的象征,怎可轻易除去?何况,咱们针对的只是多闻,若把圣宗牵连进来,那咱们与通臂哪个叛教出门的贼子委实无甚不同。此议不可,此议不可啊!”
想他在天罗教素来执掌刑律,由于处事一向公平,是而被上任圣宗赐名为神目。言他火眼金睛,任何违法犯律的人只要经过他的眼睛,均无所遁形。若此刻为了争权自保,而做出弑杀圣宗的事来,确实让他患得患失,难以接受。
广智蓦地大笑道:“哈哈……神目兄对圣教果然忠心耿耿,小弟深感钦佩!”
神目摆手,意示不用冠冕堂皇地奉承,又问:“广智老弟就没有其它的法子了?”
广智微笑:“神目兄尚未完全听清小弟的计谋,就已说不可,小弟那里还敢说下去。”
神目听他这么一说,颇感赧颜,道:“惭愧,惭愧……为兄紧张了。呵呵……老弟继续说,继续说。为兄这便洗耳恭听,再也不扰断老弟的话茬了。呵呵……”
广智微摇羽扇,淡笑道:“那小弟便姑妄言之了?”见着神目颔首,又道:“其实这件事,小弟在这任圣宗初登大位时,就已开始谋划。直到前两日,手下们才传来好消息。”说到这里,看了看神目,瞧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不禁失笑,续道:“多闻老儿这般威风,其因便是当今圣宗一直对他信任有加。若咱们寻个与圣宗生的一模一样的人换了他。神目兄,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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