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
胖瘦二老随着他的搀扶,顺势站起。胖长老道:“时下恶势当道,说什么俱是空。这里有五百两银子,圣宗路上可以使用,一路保重!”说罢,递来一个包裹。
小石头双手一推,道:“不用了!我既然已非天罗圣宗,自不可再用摩天峰的一草一木,何况是银两。而且,我有手有脚,此去昆仑,只要耐着些,不会有甚担忧。”自遭陷害,他是立了辞故迎新的心理,岂能再与天罗教发生任何干系。
二人推来推去。胖长老非要他收下银两,而小石头千般不愿,说是再不用天罗教的片丝事物,此后与摩天峰一刀两断,更无瓜葛。瞧他坚决,胖长老无奈,只得依之,当下惜惜作别。望着小石头愈益远去的身影,瘦长老叹道:“老胡,看来天王的行为实在是伤了这个孩子的心!”
胖长老喃喃道:“不错,多好的孩子!原能成为圣教的一代英主,谁知却成了权力争斗的牺牲品!唉……世事无常,人所难料。”
瘦长老忽而哈哈大笑:“老胡,咱俩先准备着怎生去应付神目天王吧!别在这长吁短叹了,这可不像你平时的为人啊!”
胖长老神色一振,高声道:“怕他作甚?大不了惟死而已。我就不信,大公无私的神目天王竟会为了些权欲,被蒙蔽了原先的清明。咱俩现今不是要想如何应付他,而是应想法子如何挽救他,让其悬崖勒马,不至偏途太远。”
瘦长老吃惊地望着,显得不可思议地道:“老胡,这是你说的话吗?直到今日,我方知一直错看了你,只当你嘻哈人生,不想你的心思,原是这般缜密。”
胖长老捶了他一拳,笑道:“如今知道也不晚啊!哈哈……”
过了半晌,瘦长老忽道:“老胡,你说我天罗教会否栽此一劫,就此衰落?”
胖长老讶异侧睨,继而道:“老涂,你我少年时便蒙教中先辈传授天罗技艺,当年的誓言,你可曾悉数记得?”
瘦长老目视斜阳,显得甚是郁郁寡欢,喃喃地道:“纵有豪情,无奈多舛……”
胖长老倏地接道:“生死何忧何欢,总教天罗扬名!”言辞朴实,却铿锵着力,登让瘦长老双目异彩泛射。瞧着胖长老语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