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就按你说的办。”
红蕊说:“袁郎,我可都是为了你,才从陆府中偷跑出来的,我对你这么好,你可一定不能辜负我。”
袁安之道:“你对我这么有情有义,我如果背弃了你,让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红蕊捂住他的嘴巴,“我相信你,快收拾一下东西吧。”
袁安之一贫如洗,根本没有什么贵重的东西,随便收拾了两件看的过眼的衣服,带着红蕊与书童出了门,雇了一辆马车,一行人向城外行去。
哪知到了城门后,就被一群官兵拦住,袁安之掏出几块碎银子递过去,讨好地笑道:“官爷,请您通融一回,小的老母病了,急着出城去看望她老人家。”
为首的官兵将银子推回来,道:“陆相家中失窃,已经报了官,听人说往城门的方向过来,我们是循例检查,这银子你还是收回去吧。”
袁安之一行人吓得出了一身冷汗,红蕊撩开马车的帘子,说:“我们不是偷窃的人。”
官兵道:“是不是,等检查后就知道了,里面的人都给我出来。”
红蕊无奈,只能与书童一起出来,官兵在马车上查看一番,找出一个包裹来,打开翻找,翻到包裹最底下,道:“找到赃物了,来人将他们押起来。”
红蕊看到包裹中的那颗流光溢彩的珍珠终于明白过来,自己是遭了绿梅的陷害,分辨道:“这颗珍珠不是奴婢的,是陆相府一名叫做绿梅的丫头给我的。”
官兵立了功,根本不听她分辨,吩咐人将这三人押解入大牢,听凭监司审理。
自此,陆士仪要做的事情终于做完了,生下的就要交给陆观去处理。陆观得知后,脸色沉下来,道:“仪儿,你这胆子可真是大,这样的事情早该告诉为父才对。”
陆士仪躲在王夫人身后,作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来,王夫人心疼地跟什么似的,忙说:“仪儿早就告诉我了,是我看你公务太忙,不想打扰你,所以才没有跟你说。再说女儿处理的很妥当啊,现在我们都跟你说了,监司那边就交给你去处理,可别把仪儿牵扯进来。”
对着夫人,陆观是一点脾气都没有,只能答应下来,“好好,我去办,只是日后再有这样的事情,不许再瞒着我。你们是我的妻女,我须得好好护着你们,哪能让你们烦忧这些闲事。”
王夫人立刻道:“仪儿,你爹不怪你了,还不快谢谢你爹!”
陆士仪对着陆观行了大礼,笑道:“女儿多谢爹爹了。”
王夫人赶她回房,“你不是正在为你爹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