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珠刚开始不吭声,只听她说,后来实在忍不了,瞪大眼睛,作出天真的样子,问道:“嫂子,您说婆母用饭须捧巾布菜,婆母歇息时还要捶背捏肩,可我在家中时,为什么甚少见你这么服侍娘啊?”
金氏咳嗽两声,“我要照顾廷瑞。”
“可是廷瑞大多数时候由我娘与邱婶照看呀。”金珠不依不饶。
金氏嫁到宋家后,宋母对摆她婆母的架子,金氏不明着跟宋母对着来,装柔弱,在宋母面前晕过去几次,闲话就传出去,说宋母不慈,故意折腾媳妇儿。宋渭也认为母亲不慈,跪求母亲对待媳妇宽宥些,倒把宋母给气坏了。后来金氏肚皮争气,一举得子,生下了廷瑞,她自认是宋家的功臣,宋母更不敢把她怎么样了。
金氏面子挂不住了,训斥道:“为人媳妇当少说话,多做事,你这伶牙俐齿,别人说一句,你能回十句,这么聒噪,怎么能讨夫君与公婆喜欢?我做嫂子的说你几句,你不爱听,我去让你哥哥来说你!”
金珠委屈的眼泪都掉下来。陆士仪听着金氏这一番指桑骂槐的话,心里一阵火气,道:“大嫂,己所不欲勿施于人,金珠她没有说错什么,而且她是家中的娇女,你不该这么训她。”
金氏道:“长嫂如母,我说她几句,难道还不行吗?”
金珠哭道:“我自有母亲教导,不须劳烦你!”
“听听,这是跟嫂子说态度吗?”金氏一味的拿长嫂的身份压人。
陆士仪召来青桃,“你去后院书房请大少爷过来,就说大少夫人与金珠小姐争执起来,请他出来主持公道。”
宋渭搁下书过来,大致听说了事情的经过,一阵头疼,这些鸡毛蒜皮的内闱小事,他根本不想管。但陆士仪不让他走,道:“修身齐家治国,这都是极重要的,家宅不安宁,何谈其他的事情?。大哥,你还是替嫂子与金珠把事情的是非对错分辨清楚,免得影响她们姑嫂之间的感情。”
金珠抹着眼泪道:“我没有做错什么,嫂子却说我不敬长嫂,这么大的罪名扣下来,我还要不要做人?”
金氏则委屈地说:“她要出嫁,我不过就是传授她为妇之道,真是枉做好人!”
陆士仪让青桃把事情原原本本说了一遍。宋渭有些脸黑,若是在庐州老家,这事肯定就让金氏糊弄过去了,但这是在开封县,宋渭不好偏袒金氏,于是道:“凤娘,金珠眼看就要出嫁,你做嫂子不该与她计较这么多。”
他带着金氏走了,金珠扁着嘴巴说:“金氏惯会说些花言巧语,大哥心都是偏的,等下金氏说两句软话,他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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