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哭,都听你的,我在门外等着,你有事情就喊我一声。”宋淮好脾气地说完,又摸了摸陆士仪的额头,“我出去了。”
稳婆笑道:“夫人嫁了个好人家,大人对夫人你可真好,我替别家的夫人接生过,有些男人们,妻子在产房生产,他们倒好,在被子里拥着小妾睡大觉。”
绿梅打趣道:“这样的男人还有什么好要的,孩子也别给他生了,趁早休了他!”
陆士仪被逗笑了,“绿梅说的没错。”
又过了一个多时辰,陆士仪除了阵痛,宫口还没有开,两人稳婆替她揉腰。何婶让绿梅去厨房端了人参鸡汤过来。
何婶一勺勺喂陆士仪喝,“多喝点,等下生孩子才有力气。”
绿梅搓搓手,“小姐,外面的雪又下大了,好冷,大人还在外面等着。”
鸡汤喝完之后,陆士仪的肚子陡然疼起来,稳婆看了一眼,道:“宫口开了。”
产房里传来陆士仪的痛呼声,宋淮坐立不安,大声问道:“怎么了?”
何婶走到门边回道:“没事。”
陆士仪在产房里煎熬,宋淮在产房外煎熬,守在门外的大夫,道:“妇人产子都会经历这一遭,大夫不必太过忧心。”
宋淮充耳不闻,只盯着产房的门,仿佛要盯住一个大窟窿来查看里面的情况。
天色微微亮的时候,产房里传来婴儿的啼哭声,宋淮的心提得高高的。何婶开了门,他冲进去,顾不得看孩子,小心翼翼地问陆士仪:“你还好吗?”
陆士仪虚弱地说:“不太好,好疼啊。”
稳婆把孩子抱过来,笑道:“恭喜宋大人喜得千金,是个白白胖胖的孩子呢!”
宋淮这才去看孩子,稳婆收拾产房,然后又请了大夫进来看陆士仪,大夫把脉,然后道:“夫人生产虽然顺利,但还是伤了身子,须得好好休养,三年内最好不要再怀孕,我给开了方子吧。”
虎儿跟着大夫去拿方子。大夫说三年内不能怀孕,何婶脸上忧虑起来,宋淮道:“士仪的身子是最重要的,其他都不要紧。”
陆士仪喝完药沉沉地睡过去,次日醒来,用过早膳,又喝了药,只觉得浑身舒泰,“身上轻松极了,以前就像是背着壳的蜗牛,走一步都沉重得不得了,现在好多了,喂,你要对我再好一点,昨夜差点疼死我了。”她这样对宋淮说。
“好,我一定对你更好。”宋淮接过奶娘怀里的女儿说,“她总是闭着眼睛,红通通的像只小猴子。”
“那也是最好看的小猴子。”陆士仪拿拨浪鼓去逗女儿玩,女儿只顾着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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