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冯全就找上门去了,公鸭嗓子真是一点儿不客气:“我们福晋让奴才来讨个说法,送人来无妨,送个满身脂粉味臭不可闻的东西过来是几个意思?我们福晋哪里得罪八爷您了?要是给熏得滑了胎又算谁的?”
只是这几句话,胤禩还懵逼,看到让人堵了嘴绑着丢过来的舞姬,他脸全黑了。
该死的郭络罗氏!
做事不动脑子!
……
他仔细解释了一通,还塞了银票让冯全帮着说说好话,这才把人送走。
这冯全是个好东西?他收了银票还吐槽:“分明是送来伺候人的,穿得真清凉,比那出去卖的还省布料,这人竟然是八爷送来的,我们福晋怎么都不敢相信。”
他念叨够了才转身走人,回去把胤禩的原话学了学,告诉宝珠说:八爷给了他好几百两的银票让帮着说好话,又说赶明登门赔罪。
宝珠使天冬看赏,让他照原样,晚上学给胤禟听。
半下午,胤禟回来就听说这茬,赶紧关心了宝珠,问她可还好,有没有熏着?
“我看郭络罗氏的脑子是进了夜香,竟然敢打着八哥的名义做这种事,吃醋也该有个限度。”
宝珠瞥他一眼:“爷这话真有意思,这是含沙射影暗指我呢?不该把人退回去?”
胤禟只差对天发誓表真心:“我这一颗心全在福晋身上,你竟这么说。”
行行行,我错了。
你今年三岁,要人哄的。
……
送舞姬这事,连累了胤禩是其一,康熙还找胤禟谈话,大抵是说宝珠这气性也太大了,内宅妇人就不能惯着,否则她能上梁揭瓦,无法无天。
又举例八福晋,生怕宝珠也变成那样。
康熙说完,就想给他指两个好的:“你福晋怀着身子也不知道安排人伺候你。”
胤禟就摇摇头:“并非宝珠之过,是儿子,有了天仙儿似的福晋,眼里看不进旁人。”
康熙就黑了脸:“朕是这么教你的?你还敢说!”
“儿子怎么不敢说?后院那些女人不过两用,其一伺候主子,其二添丁。我看着她们就糟心,由她伺候能短寿十年,再说开枝散叶……福晋刚进门就开怀,又不是不能生,如今这样正好,人越多越不安宁。要是让那些心大的进了门,回头把我嫡子弄掉了,儿子找谁哭去?”
胤禟还嫌不够,又嘟囔说:“您怎么不说说八哥?我福晋好赖怀了,八嫂三年没下个蛋。”
没见过自个儿犯傻还这么理直气壮的,康熙噎了半天,然后就让他滚蛋。老九以前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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