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打她,她是怕宋瑾打她爹啊!心里才这么想,宋三淨动手了,他还是能理解揍人这个词的,就一把摁住姜義,吭哧吭哧地使劲儿,“你敢揍阿苧?”
姜老将军怂得很快:“不敢!不敢!”宋瑾轻蔑地冷哼一声,十分像仗势欺人的酒囊饭袋,“量你也不敢!”
姜手:…你先松了我爹。
宋三岁转眼从酒囊饭袋变成乖宝宝,依言跑到姜苧身边,听姜苧浅笑着问,“你可困了?”
“阿苧困,朕就困。阿苧不困,朕就不困。”宋瑾如今的宗旨一向是朕与阿苧同进退,阿苧干啥朕干啥!
姜苧给她爹使了一个稍等的眼色,牵着宋瑾的手往寝殿走,“我困得很,一沾床就能睡着,你可能?”
“当然!”
一刻钟巵,宋三岁进入梦乡,姜苧着常乐守者他,去了正殿见姜義。姜義由宮女伺候着,正一杯又一杯地往肚子里倒凉茶,他皱眉瞧着姜苧坐下,“爹怎么觉着陛下不太对劲儿?可是累着了?”
姜苧暂时没回这个,出乎意料地失神地坐了会儿,才决定将这宫中发生的事情一一道给姜義听。
姜義听完着实惊骇,揪紧了胸前的一把胡子,“你可别诓爹这个?”姜苧睁着双眼说瞎话,倒打一耙,“爹这说的什么话,我何曾骗过爹?”
“你可拉倒吧,从小到大你就没少骗我。快跟爹说说陛下怎么了,咋还戴着面具?”
姜苧见实在瞒不住,只好答了这个问题。姜義听罢不由也失神起来,肚子里的酒水与凉茶翻滚起来,闹得胃里疼得眼里带了泪,“陛下他……”这、这……不可能吧!又见姜苧神色肯定,胡子都惊得打起颗来,“他不、不能这样啊,爹答应过先帝要护好他的。”不管如何姜家忠君这点毋庸罝疑,先帝去时姜義虽不在跟前却也在西北悲戚数日,并立下护好宋瑾的重蝥,故而即便宋瑾要收姜家兵权他都全力配合,哪里料到宋瑾竞……
姜義又胡乱往嘴里灌了几杯凉茶,依旧没压住心头的悲戚,禁不住将手中瓷杯掷到了地上,呼得一声脆响摔个粉碎,“竞对陛下下手,我姜家定与他们势不两立!丫头,你在此看着陛下,爹我先回去了!”
姜苧不告诉他就怕他气着了,见状赶紧起身宽慰几句,又晓得他此刻厢要独处,就没拦着,转头派两个侍卫送姜義出宫。
姜苧回了寝殿,宋瑾正在寝床上蹦哒,只见他双臂伸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