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凶,危此上方臣。】
这是何意?她握紧纸条,心下忐忑不安,澈倾重重蹙眉,“小姐,那个女子为什么说这样的话?!”
“与她无关,你先去做事,让我想想。”元婉蓁吩咐一声,随即拿来香炉将纸条烧尽,而后静静的冥想,近日发生的事除了在梁府···
凶,可是指的金雀凶兆?!
她起身来回踱步,一字字寻思,危,是指危险?不,那日她隐藏的极好,危险还不至于,那是指···危及?!
跳一跳眉宇,她眯起了眸子,此,为人,那日季妙霖站的最前,是指她?!上方,此人之上吗?!
臣?季妙霖之上的人···难道是她祖父林老将军?!
元婉蓁摇摇头,不对!能将纸条送到她手中,必是对她当日···
有人跟踪自个儿?!
她心中如雷电一击,如此,父亲的事岂不是被发现了?
想到这,她顿时慌乱不已,“澈倾快去告之殷鹤,让他速速寻回殿下,怕是要出事儿!”
“啊?”澈倾正擦拭着柜上的锦盒,被她的话吓了一跳,手中的锦盒全数掉落在地,来不及拾起,她连连点头就欲出去,元婉蓁看着地上的锦盒,忽地抓住她的手,“等等。”
地上的蓝色锦盒摔开,里边的玉兰钗子滚在一旁,这是戚妃在清凉殿那日,赠予她的新婚贺礼。
元婉蓁蹲下身拾起钗子,细细琢磨,季妙霖一心只想着太子妃之位,若她成了太子妃,那么在她之上的人就是皇上,皇后,戚妃,太子慕容恭!
叹口气,她握着钗子起身,依旧是摇头,皇上,呵,他们怎会是她之上的臣子呢?!
不对,元婉蓁坐上长椅眸光紧盯着手中的钗子,就这般过了许久,她忽而惊跳了眉梢,若是···太子慕容恭继了储君之位,季妙霖便荣升为皇后,如此一来,在她之上只有两人,戚妃与慕容恭。
理到了这里,她伸手指于茶盏中,指尖沾上一点茶水,随即在木桌上写上一字,臣!
慕容恭即以是新帝便为君王,那么只有戚妃,可戚妃就算干涉朝政,但终究是个女子,又怎会是臣呢?
突地,她手指一顿,女子···对!她终究是个女子!
元婉蓁继而想了半刻,唇角渐渐勾起了笑意,指尖沾上茶水,在臣字左边添上了一个女字。
“姬,呵呵···”她忍不住冷笑几声,“真是费了好大的心思!”
澈倾听她如此说,赶紧地问道:“小姐可是想出了什么来?!”
“金雀凶兆,危及季妙霖之上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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