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她就要害我,这回又是她,我究竟哪里得罪了她···”
“我会好好彻查,若真是她,一定严惩不贷!”苻啸肃声,眼中阴霾与心疼不曾减去半分,元婉蓁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缓缓起身面对他道:“有一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苻啸疼溺地看着她,微笑:“不怕,你说。”
“上回见清河时,她给我说过当年事,她说自入宫以来迟迟未有身孕,很是着急,记得在除夕夜当晚,她曾给玫妃哭泣过,玫妃便说有一生子秘方要送给她···后来在出事那晚,就是玫妃约了她去秋仁宫附近取秘方···”
说到这,苻啸的心头澎湃起无尽的怒潮,脸色也越发难堪起来,元婉蓁手紧紧攥着锦衣,眼中有幽暗的星芒一闪,咬了咬牙道:“清河刚到就被人打昏了···会不会···当年之事也与玫妃···”
点到为止,她虚弱地靠在他怀里紧紧闭上了眼睛,忐忑等待他消化这件事的来龙去脉···
苻啸心头大震,手不由捏成了拳,根根青筋暴跳,“原来是这样!原来是她!!这个贱人!!”
元婉蓁吓得一抖,却也立即抓住了时机,说道:“如此大胆,想必是精心策划过的,不过,即便再精心也可能会有疏露···”
苻啸显然是将她的话听进了心里,不由冲着宣赟喝道:“去查岁羽殿,给朕仔细查!”
宣赟立即应声:“奴才遵旨。”
元婉蓁自然是装难受,紧紧抱着苻啸不松手,她不会给玫妃任何机会去反驳,更不会给她机会去提及她祖父与父亲对秦国所做的牺牲与衷诚。
不过半个时辰,宣赟回到了内室,面色十分难看地跪在了地上:“陛下,玫妃娘娘的寝宫里确实搜出了一些东西,有陛下的焚情香沫,还有清河公主写给陛下的信笺。”
听见焚情香,苻啸自然是明白了,他眯起了眸子,眸中尽是嗜血的杀气,“还有呢?!”
宣赟小心翼翼地将东西奉到他面前说道:“玫妃锦盒中少了一只耳坠,想是丢在了竹林处,奴才又吩咐侍卫去寻也没有结果,思忖一番后,奴才命人去了长寞殿再次搜寻,在清河公主的手中寻到了玫妃的耳坠。”
话落,宣赟抬眸看向元婉蓁微微勾一勾唇角,元婉蓁眼中会意地迸出了满意的笑容,道:“看来卉妃所说属实,这玫妃是心虚了,自以为耳坠丢在了竹林···其实不是,我估摸着应该是她杀害清河时,清河挣扎着拽下了她的耳坠···”
“这个贱人···不仅杀了清河,御前侍卫,还陷害于你,数罪并罚,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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