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年后的骏王会,二弟怎么看?”
“骏王会一直以来都是西域大三强国:月氏,乌孙,龟兹之争。三年前月氏输给了乌孙,不久匈奴就派兵攻打月氏。西域各国就有传言,月氏保不住骏王令,就保不住国土,失去骏王令就如同招来阎王令一般。这虽是令人嗤之以鼻的传言,此时想来却可以反而用之。一年后,王兄若能打败乌孙,一举夺下骏王令,大月氏就会成了天命所归。月氏虽败,大月氏以王者之势重新崛起。西域各国,甚至匈奴必不敢小觑。”
“骏王会中有竞价令、竞武令和竞艺令,三令夺其二才能夺下骏王令,实在不易。三年前,月氏就是败在竞价令和竞艺令上。”
萧逸之道:“竞价令比的是财力,王兄不必担心。竞武令中比的武技,大月氏的将士可谓所向披靡。最后的竞艺令比的是琴箫舞,王兄就更不用担心,我会从鸣月庄旗下的各大轩院中挑选出色的女子出赛。”
昊枫郑而重之地点头:“有二弟倾力相助,我必会拼尽全力拿下骏王令。”
侍卫匆匆递上鸣月庄八百里加急的密涵。萧逸之打开一看竟是红令牌,密函写道:元陵王,逸之,请尽速回鸣月庄。驿站快马已备妥,五百里加急!念之
萧逸之脸色顿沉。昊枫看了密函,急问:“红令牌是什么意思?”
萧逸之面容冷肃然:“红令牌是死令。接鸣月庄红令牌者,无论在做任何事,也一定要放下,按密函之言去做。看来长安出事了。”
昊枫眼眸一颤:“羽柔?会不会是羽柔出了什么事?”
萧逸之默默地沉思:“希望不是!”
蓝氏城与长安相隔一千多里,昊枫与萧逸之外加二十名侍卫极速狂奔,在驿站换了一匹又一匹马,五日后终于抵达长安。去到鸣月庄时,萧逸之发现庄外有侍卫看守,脸色陡然一沉。如非有巨变,萧念之绝不会调派侍卫在庄外看守。
两人进庄后,宋管家匆匆带两人前去萧念之房中。两人风尘仆仆地飞奔了五日,面容难免憔悴,但步入房中,看见萧念之,羽柔,林士德与剑书的脸色竟比他俩的更枯槁,心头大震。
羽柔看见昊枫,痛哭地扑入他怀中:“夫君你终于来了。”
萧逸之没看见月桐,心中狂颤:“发生是什么事?月桐呢?”
剑书忍不住潸然泪下。
萧念之深吁一口气,仿佛要凝聚全身之力方能开口说话:“八天前,少夫人与月桐在长安大街上遭遇刺客,月桐受了重伤,至今还没醒来。”
萧逸之不能置信地注视萧念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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