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舟头的于济楚也是半边身子一顿,他将头一扭,眉眼划开一道细浪,“真解了?”
璩琚颔首,“是文昭公主家新招揽的谋士。”
说到文昭公主,于济楚目光微动,半晌后,他垂着眸将唇一扬,有几分意味不明地说道:“原来是她。我以为她至多是受了情伤,与几个男人玩玩罢了,不料她的门客还是有真才实学的。我虽不懂棋,却也知道断桥残雪是何等名局,就连棋待诏里几个老棋学究也没能破解的。”
璩琚也是一笑,“于公子,对这位君先生没一丝好奇么?”
“姓君?”
“正是。”璩琚捏着信笺,淡笑道:“很巧合,是耶非耶?”
不理会璩琚的打趣,于济楚将青衫绿袍服拈起,便要上岸。一想到璩琚还在身后,他将嘴唇一碰,微笑着回眸道:“确实有些好奇,我那挚友死了十年了,这十年间,还从未有人与他一般天才。”
这话说得璩琚脸色挣动着变了。
他知道,贵族只见推杯换盏、交浅言深,于济楚一声声的“璩公子”是并不拿自己当知心朋友。
但在璩琚面前,几乎没有人敢直接戳伤他的痛处。等于济楚风度翩翩地走下轻舟时,璩琚微微垂眸,漆黑的睫羽敛去了心神。
于济楚上岸,那拱门里的贵女们纷纷做鸟兽散,娇呼不止,于济楚失笑一看,才想到今日是显国公家的女儿生辰,特在此处举办了一场盛大的芍药赏花会,都是女眷,他倒不方便去了。
在少女们心中,于家公子虽然年过弱冠、风流倜傥,可惜却是鳏居之身,从妻子死后一直未曾续弦,总不如璩公子教人心动。但于济楚生得确实又儒雅俊美,他一走过来,害羞的少女们只得往后掩面而逃……
于济楚将小厮唤来,让他过门礼貌地问一声,文昭公主家的君先生可还在。
不过很遗憾,一盏茶功夫前,公主已带着他的门客走了。
于济楚将头一点,见那小厮张望着,便笑说:“此事不急,将来必定有机会。”
回府之后,赵潋解鞍下马,柳老忙上来牵马,赵潋怕他一个人料理不了自己不乖的烈马,敛唇一笑,自己将马送到了马厩,柳老受宠若惊,对着赵潋是又求又讨饶的,赵潋笑道:“没事,这匹马儿不怎么乖,又饿久了,见到生人会发脾气,柳老喂它几回,喂熟了本公主就不亲自来了。”
“是是。”公主照顾下人,柳老感激不迭。
赵潋一想到柳黛,心下便长吐了一口气,想得当初没将柳黛安排到粼竹阁,先生身边有个杀墨都让她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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