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出了笋尖似的小木棚,里头摆了几壶酒,一副杯盏,赵潋好像又发现了什么,笑逐颜开。
“先生好酒?那正好,我家还有窖藏了十几年的牡丹酒,不如改日我与先生对饮弈棋?”
一低头,只见君瑕的耳朵还红着,脸倒是看不出有什么神情,只是下意识在躲着什么,有几分挣扎。
赵潋特别满足,“先生莫羞,我这人向来风流不羁,先生既然知道我不爱听人劝,也就该知道我特别垂涎美色啊。”
君瑕:“……”我不知道。
刚才那什么,还像是登徒子轻薄,她这会儿把话挑明了说,这就像土匪恶霸要强抢了。
赵潋将他推到粼竹阁的一片碧绿修竹下,人就飘然远走了。
到马厩里牵了她最爱的宝贝马,打马朝皇宫而去。
赵潋做什么事总是风风火火的,有一是一,有二是二,不爱拖泥带水,也不喜欢暗箭阴谋。
君瑕将脸微微仰起,碧光幽浮之间,俊脸恢复了一片雪白,几乎不带一丝的红。
绿竹叶拂人眼,犹如在清湛的眼底割裂开来。
不用装瞎的时候,君瑕总是不遗余力地欣赏粼竹阁的美景,只可惜,那人太聪慧,他总是无法光明正大地,多看她几眼。
第13章
赵潋打马入宫,向太后禀明了自己的意愿。
太后本正在长坤宫赏花,赵潋这一来,将她那点兴致冲撞得半点也没有了,太后一听完,将人传入了宫内,椒房之宫,里头花气袭人,太湖石将缠绵的青烟一衔一吐,香炉便得了趣,一个劲儿更里头喷烟。
赵潋看着自己绣着青荷绿梗的花鞋,聆听了半天太后的教诲,大意是不让她插手,以免深陷泥潭,但这些话赵潋也就左耳进右耳出了,最后,太后道:“哀家已下了密旨给巡御司,让他们加固巡防,今年已入夏,汴梁并没有再出过孩童失踪之事。莞莞,倘若今年始终不曾出事,你答应哀家,你不能卷进来。”
虽说太后是为了自己的安危着想,今年也确实没再听说过有孩童失踪,但赵潋不甘心让伤害了一个个活生生的生命的人就此逍遥法外,而活着的人永远愧疚痛苦。
“母后让巡御司加固巡防,难道就没有发现蛛丝马迹?是谁家的人动的手?”
太后看了她一眼,这一眼已暗含警告之意。
她方才已经自己的意思说得很明白,但赵潋还是要一意孤行。她知道这个女儿自幼是个牛脾气倔性子,但事关生死,太后容不得她胡作非为。
“哀家已说清楚了,此时不容你插手,你乖乖在你的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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