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无罪。”
他回头,深深地看了眼君瑕,“即便是杀人无数的刺客,也是有人权的。”
谢珺年少气盛,也会打抱不平。当年王侯公卿、封疆大吏里,沉迷声色犬马的不知凡几,致使得朝纲霍乱,不然也不能让摄政王钻了空子。碰上有人当街调戏民女,谢珺也会出手教训人,责不能重,不然他那个絮絮叨叨的义兄就会说——
“恶人,也是有人权的,你只能送他们到官府定罪,不能以暴制暴,别瞎逞英雄。”
谢珺只爱左耳进右耳出,是因为他知道,倘若官府有于济楚这点刚直不阿的正气,那轮得着邪祟泛滥、黄钟毁弃。谢珺慧极必伤,风流早逝,而于济楚,也为了他那些话,真的考取功名走入了官场。
君瑕微微仰起目光,于济楚那一眼看得人心毛毛的,他失笑,“那真是受教了。”
于济楚眉头紧皱,回身又往前走去。
没想到带着人没穿过这条街衢,引人瞩目不说,沿途就要一阵惊马飞奔而来,给彻彻底底拦住了去路。
赵潋一袭赤红短打,如乘风烈焰,漆黑的柔发被扎成一束,端的是风流别致。
她正好与于济楚的人对峙,骑着一匹雄骏的枣红烈马,俯身探落目光。如若不是为了君瑕,她尴尬地不想与于济楚的目光撞上一下,但既然是为了他来的,只能迎难而上了,“我家先生犯了罪?于大人何故拿人?”
公主拷问,气焰汹汹,于济楚的拇指默默抚过剑穗,蹙眉头道:“只是让他去对质,我怀疑他就是抓到刺客的那人。”
“怀疑?”赵潋嗤一声,“仅凭怀疑,副指挥使大人就可以随意拿人了么?”
“我……”
于济楚隐忍地将剑柄握紧,喉咙哽住。
赵潋翻身下马,走到了他的身后,于济楚一回头,赵潋已经扶着君瑕的轮椅低头下来,上上下下将他一看,轻声道:“先生,你怎么这么不乖。没受伤吧。”
“怎么会受伤。”君瑕牵起唇,“于大人是谦谦君子。”
“哼。”
不知赵潋哼什么,她扭头瞅了眼于济楚,“我不管人是不是君瑕所伤,但他是我的人,没有确凿的证据,让他去你的审死堂,恕难从命。还有,我这个人和你不同,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有些人杀一百次我尤不解恨。于大人官威是重,终日佩剑出行,可却没有侠气。”
于济楚心弦一动,怔怔地望向赵潋。
她伸手熟练地一抄,将君瑕又横着抱起来了。
被抱着的男人,却摁了摁额头,一副无奈的样子,赵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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