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没人用了。
君瑕只带了一个人,那人还被指派去搬昙花酒了; 两人便共撑着一把伞回来,已是浑身湿透。
秋雨凉; 冰块似的往身上砸; 赵潋自己倒不怕染上风寒,却怕君瑕这副身子骨; 也不晓得受不受得住; 等雨势小了; 非要拽着人到汤泉里泡一泡。
泉水是从山上引来的; 四季温热,赵潋泅在水里看着岸上的男人宽衣。
要不是将宫人们都赶到外边去了,只怕这人还不肯。大庭广众的; 他也会害羞的。
赵潋好气又好笑,趴在池边,脚丫子不住地拍水,蒸腾的水雾落在她的白嫩姣柔的面颊上; 落在她的圆润晶莹的两肩上; 隐隐约约,如一条华丽湿滑的绸子,轻飘飘地披在池子边上。
等了少顷; 身旁砸下一点水花,赵潋噗嗤笑出声来:“不就是沐浴么,瞧你。谢弈书,我以前怎么不觉得你是个要脸的人呢。”
这丫头对自己有点误会。
君瑕缓缓地摁住额角,颇有几分无奈。
赵潋翻过身,雪背抵着池壁,酥软白皙的花房半浮在水中,红晕点点蔓延而耳梢,瑰丽艳冶,比寻常别又多了几分媚色,但最妩媚的还是赵潋的撩人不自知,还在水里一本正经地取笑人。
他脸色微沉地自水里走过来,“赵潋。”
赵潋巧笑倩兮地将君瑕的腰抱住,深深嗅了一口他发间淡淡的冷香,流里流气地问:“嗯?我以后该如何称呼你?”
从再相见之后,她一口一个“谢弈书”,不是喊得挺欢的么。君瑕微凹眉头,有些不懂。
赵潋的手四处作乱,掐在他的要害处,吹气如兰:“师兄?”
掌心的肌肤骤然绷紧了几分,赵潋有点儿惊讶。她只是玩情趣而已,没想到……
“赵潋。”他又唤了一声,更低沉动人了。
她又羞又恼地撒开手:“别假正经了,我都等半天了,你还不来。”
君瑕眼眸更暗,闻言,上前半步将赵潋压在池壁,手压着她的手腕,被温泉熏得唇炙热地压了下来,绵绵密密地落在她娇软的肌肤上,每一处都没有放过……
公主在床笫间向来热情,这一晚上硬是喊得漱玉宫外守夜的人人尽知,然后面红耳赤地溜远了。
这番云情雨意闹了两个多时辰才歇下来,赵潋比君瑕还软,还疲惫,靠在他的怀里便睡着了。
醒过来时,身边不再空无一人。君瑕竟也陪着她睡到了日上三竿,还是在她的寝宫里,赵潋心满意足,往他怀里钻了钻,一番小动作弄醒了君瑕,他睡眼惺忪地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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