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我渴望他多久,纵然他不说,我亦愿意,我想,倘若我扶持幼子登基之后,他若乖顺,我便让他做我的男宠多好,如此也算是生生世世,我都将他攥在掌心了。
“徐州多年,他为我守身如玉,他说,我是他的第一个女人。”
太后细细思量起来,她对先帝不管虚情假意,总归是自愿与他欢好数年,而赵蛟守着孤灯寒夜,又不知千百次地肖想过她,那时待她冲动激愤,暴躁地在她身上发泄,本来是情有可原。她在他死后数年里,才渐渐知道,其实他们俩是一段孽缘。
当她重爱情轻权力时,赵蛟反其道行之,后来,错过了,他的眼里心里只剩下她了,她却已面目全非。
赵潋忍不住红了眼眶,“母后。”
只是这一声百折千回,蕴着无边复杂的“母后”之后,赵潋豁然惊诧,继而全身颤抖:“所以……所以阿清是……”
太后笑了一声,淡淡道:“那时你父皇早已无力行事,我心知肚明孩子是赵蛟的。”
“皇叔……也知道?”
“知道。”太后道,“赵蛟得知后很是欢喜,他那时是权倾朝野的摄政王,欢喜得恨不得昭告天下,太后是他的女人,怀了他的孩子。但我阻挠了他,我威胁他,利用他,并告诉他,这个孩子只能是先帝的,他是先帝的遗腹子,与他无关,若有泄露我必定手刃他。我那么说,是因为知道他是个不大安分的人,想要他做我的宠臣,实在是不可能。赵蛟迫不及待地将皇子公主屠戮杀尽,并坚持立清儿做太子。那时候皇室里只有这么一个遗孤了。阿清若是先帝的儿子,本该出生在二月,若是顺产,阿清必在四月出生,会引人怀疑,我背着赵蛟用了催生的法子,让他提早降世了两个月。如此也可打消些老臣的疑虑。”
赵潋听着听着,忽血液冰凉。
难怪小皇帝从生下来开始便体弱多病,竟无人知晓,他本是因着先天不足,早产了两个月!
难怪自打母后怀上弟弟,就让她待在城外的竹屋,不许她轻易回宫!
她的母后,在权力夹击之下,早已面目可憎。连心爱的男人,辛苦产下的儿子都可以利用。
赵潋满心悲凉酸楚,她将头磕在太后床边,涩然道:“母后,您竟将这些陈年旧事都告诉我,为何?”
太后柔和地笑了两声,伸手抚她的鸦色长发,疲惫苍白的脸色薄如宣纸。
“莞莞,母后的时日恐怕也没多少了,这些日子,我总梦到他,梦到赵蛟。你知道他是怎么死的么?很多人都说是我杀的,其实不是,他是自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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